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一家人,说两家话,不像话。”
邹衍不理,转身就走。
…………
“穆公!”
樊穆仲看向终于回到大堂的姬召虎,微微一笑。
“樊卿士等久了。”
姬召虎俯身赔礼,樊穆仲连忙上前扶住,“穆公此礼,老夫可受不起啊。”
姬召虎摆手:“唉,樊卿士身为百官之,受老夫一礼,有何不可。”
樊穆仲姬召虎对视一笑,一同落座。
姬召虎拿起矮杯,轻轻抿了一口,长舒一口气,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穆公喜之何事?”
樊穆仲看出姬召虎的喜悦之情,不禁出询问。
姬召虎呵呵一笑,悠悠然道:“邹子替我解决了困扰我数十年的心病,当然该喜。”
樊穆仲扶须,“邹子解惑,实乃穆公之幸啊!”
姬召虎也不反驳,看了看外面,语气沉重:“大王还是疯癫?”
樊穆仲点了点头,颇为无奈:“是啊,已经在大殿内杀了好多人了。”
姬召虎眼神悲伤,想起周宣王以前中兴的时光。
“现在,大臣们如何着想?”
樊穆仲神情严肃:“另立新天子!”
姬召虎摇晃手中杯盏,良久,开口:“明年春,举行大祭,请天子出京狩猎。”
“若如天子射杀鹤类,疯症可解;若未成功,立新天子。”
樊穆仲颔。“杜伯饲养之鹤?”
姬召虎眼神微眯,“到底是妖鹤报仇还是天子射鹤,一切都是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