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爷。”
宁山喏喏的叫了一声,他怎么听的这么不对劲呢?
“给你们少将军说声恭喜。”
云少爷仿佛没看到他表情,依然说道:“这些天,国公府一定客人上门,我就不去叨扰,改日有时间再去恭喜。”
“好了,去吧。”
云少爷一挥手,把人赶走,“帮你们少将军接客,别让他累着,身份可金贵着呢。”
“少爷,你不高兴吗?”
司竹见云长生把宁山打走,而宁山那憋屈的模样让他后知后觉不太对。
“高兴呀。”
云长生笑道:“快,把菜摆出来,我们庆祝一下,国公府现在可今非昔比,我们都跟着沾光呢。”
他一转身,脸色沉下去:他奶奶腿,还沾光,不吃锅烙就不错了。
这国公府,钱氏得势,不一定想着怎么嘚瑟,自己一定更会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就许长峰那德行,能保住自己吗?
一道圣旨下来,立马什么准备都白费,估计现在打击很大,真是自找罪受。
……
“他是这么说的?”
许长峰听到宁山禀报,哑然失笑:真是个倔脾气。
“是呀,开心的了不得。”
宁山把茶叶放到桌子上,“这是云少爷给的让你喝些清心,别真哑了耽误少将军接客。”
“咳咳。”
许长峰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去,瞪了宁山一眼,“别阴阳怪气,是接待客人,怎么听话的,连点小事都办不了。”
宁山不但被训斥一顿,又一次像狗似的被撵下去,他很无辜好嘛!
云少爷真是这么说的呀!就是接客,不是接待客人。
……
夜色下,云长生看着满天繁星,欣赏这美丽的月色。
突然一道身影,快接近他,云长生浑身一僵,刚要出拳就又立刻收回去。
许长峰直接一把拥住他,趴在他耳边道:“别生气了,我错了。”
“哼。”
云长生僵在原地,闻到一点淡淡的酒气,心一下子软了,“少将军怎么会错?”
“真的错了。”
许长峰
借着酒意,把头放在云长生肩膀上,“有些人不值得,什么都不值得。”
云长生翻个白眼,没有搭理他,这是受伤了,上自己这里找安慰嘛?
真是美的你,小爷不伺候。
“一道圣旨,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完全抹去。”
许长峰道:“祖父一切自保等于白费,完全坏在她们身上。”
“连祖训都能违背,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她们不敢做的。”
许长峰真的失望,为了自己荣华富贵,真的可以不顾一切。
“只是,不知道她们将来会不会后悔。”
许长峰一遍遍念叨,见到云长生这一刻,真的完全放松,醉意有些上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是能知道后悔这两个字,就不会什么都不顾。”
云长生直接说道。
“所以,以后我要自私一点,只为我们自己考虑。”
许长峰还有一点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