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被花盆砸晕,老师说是花盆长年放在外面,因为风吹雨打就掉下来了。
最终此事被归结为一场意外事故。
后来,我趁大家都回宿舍,特意跑到那里查看,我现原本放置花盆的地方有被移动的痕迹。
有人联合凌娅想要杀了我。
我知晓后,与周围的人都保持了距离。
因为坐在窗户边的恰巧都跟我同一宿舍。
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现在十分害怕。
因为她们每个人都有嫌疑。
我助跑了一段路向栏杆冲去,也成功的翻过去了。
只是大腿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我低头一看才现,上面扎满了图钉,刺入皮肤后,鲜血直流,我向前踉跄了几步,周围的人迅散开。
那些人的目光有轻蔑,有不屑,有嗤笑,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我扶着栏杆喘着粗气。
凌娅脸上还挂着笑容,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在她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我看到了邪恶。
“下一个,苏珊!”
体育老师拿着名单叫道。
她看到我站在那边久久不离开,大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呢?后面的人不考试了。”
“老师,我受伤了。”
我举起手,手心是一片殷红,那都是大腿流出来的血。
“哪位同学愿意扶着她去医务室?”
体育老师大声道。
离我近些的同学纷纷散去,就怕被老师指名。
“不用了。”
我强忍着腿部的疼痛,瘸着腿离开,随着我的动作,水泥地上撒下星星点点的血迹。
身后的同学都在窃窃私语,不时传来凌娅欢快的笑声。
操场离医务室很远,差不多有五千米的路程,在这段路中,我每走一步,疼痛更深一分,这些都是对我身体上的折磨。
不用想也知道,图钉是有人故意撒上去的。
她们就是想看我出洋相,而令我心寒的是,偌大的一个班级没有人愿意帮助我,好似我是个惹人厌恶的垃圾。
等我走到医务室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快晕倒了,流血过多使我嘴唇白,四肢软。
我扶着门框勉强稳住身形。
“老师,老师!”
我虚弱道。
可里面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坐在单人床上等了很久也不见校医来,难道她有事情出去了?
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再这样拖下去都要下课了。
我只能强忍着疼痛移步到医疗箱旁,拿起里面的镊子,将酒精倒在塑料盒上给镊子消毒,忍着疼痛,给自己拔图钉。
豆大的汗水从我的额头流下来,好不容易将图钉全部拔出来来。
我现图钉上似乎沾了什么东西,黑漆漆的。
这时,受伤处一阵剧烈的瘙痒感传来。
难道上面洒了药。
一开始我还能勉强忍住,随着痒意的加深。
我实在忍不住了,用指甲用力挠。
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可是这样还不能解痒。
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就像我的催命符,促使我做出愈加疯狂的举动。
我跌跌撞撞地拉开抽屉,颤抖的拿起手术刀,狠狠地在大腿上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