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快点处理外面的人,万一惊醒了其他人就更不好了。”
门口的人出声催促道。
“我知道了,可你别忘记,她只是个工具甚至连狗都不如,跟她关系好,可没什么好下场。”
拿匕的人将匕插回刀鞘,十分不爽道。
“快点处理吧!”
那人有些闷闷不乐。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门外响起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们好像在拖动什么东西,最后声音完全湮灭在这片漆黑的夜色里。
我从死亡的旋涡中挣扎出来,不由松了一口气。
我的手抹了一下后背,上面正分泌着红色的粘液,我的汗水几时从透明变成血红色了,我的内心闪过一丝害怕。
原本我在陌生的环境中是无法入眠的,可被这么一吓,我整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那晚,我时常听到,外面的黑色走廊里,有东西在爬来爬去。它仿佛是个巨型生物,有很多只脚,与地面接触出簌簌的声音。
第二天,门被打开了,看到中年人走了进来,我假装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故作关心道。
“还行吧!我睡得有点死,昨天注射了药物,现在还犯困了。”
我揉了揉布满痂的鼻子。
中年人弯下腰打量我身上的痂,他满意地点点头,“这个药剂的确不错,你现在的痂已经快要脱落了,我想今天中午就可以剥离了。”
就这样,我不得不熬到中午。我无聊地站在窗户上看风景,正好瞧见一只瘸腿的阴阳猫冲我阴阳怪气地叫唤了几声。
绿油油的眼里闪过一丝警告,仿佛在提醒我赶紧远离这块是非之地。
这时,中年人提着花洒朝院子的花圃走去,猫急忙跳上树,飞快逃离。
也许是我的目光注视地太久了些,中年男人朝我这边看来,他眯起眼睛轻笑,冲我摆了摆手,然后专心致志地给花浇起水来。
期间,那个女服务员又给我端了一碟食物,我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等我擦干净嘴的时候,中年男人拿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哦!”
他冲我笑道,只是笑意不见眼底,显然这是一种客套与伪装。
“恩!”
我冲他点点头,我早想逃离这个监狱了,这个地方有些诡异,令人感觉很不舒服。
中年男人打开箱子,里面全是镊子与细小的刀具,上面泛着金属特有的光泽,仿佛这套工具就是为了取痂而准备的。
他拿起镊子朝我走来,“我们先从头部开始吧!”
冰凉的金属贴在我的头皮上,令我心里不由冷,不知为何皮肤的感知度仿佛被放大了十几倍。
明明是不经意的触碰,却感觉动作是很粗暴的。
镊子夹住上方凸起的一块痂,用力一扯!
这种撕拉感,就像黑头被撕掉的感觉,那个地方仿佛被打开了通道,能接触到新鲜的空气。
“怎么样,疼不疼,你要是疼的话,我这边轻些!”
中年男人将撕下来的痂装进一个透明的袋子里封好。
“我不疼,你继续吧!”
虽然我说不疼,可他的动作还是轻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