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
覃荔点点头,“可是,有些人就是盲目乐观啊。为了成绩,为了政绩,为了这样那样的利益,一定要促成这交易达成。而我,不过就是帮他们走个程序,就像一枚棋子而已。”
“不,荔姐,我绝对不会让你成为麻友明的棋子。”
孙杰的语气特别坚定。
覃荔看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扭头看向黑漆漆的水面。
“荔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最近在想啊,”
她还是开了口,“要不我就别在西环支行干了,申请调去其他支行,或者就跳个槽,去其他行换个环境,总比在行长眼皮子底下干活开心。”
孙杰一听有些激动:“该走的是麻友明,您哪里也不用去。”
“怎么,你舍不得我呀?”
“对,我舍不得!”
覃荔本想开个玩笑,哪知孙杰心直口快,一句话说得她脸都红了。好在这时琪琪回来,直接挤到了他俩中间。
“瞧你跑得,满头是汗!”
覃荔说着,给女儿擦去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
“妈,有一只可卡,长得很像老黑!”
琪琪兴奋地说。
“是吗?”
“真的,很像,黑不溜秋的,毛会光。”
“老黑是你们家养的一只狗吧?”
孙杰问。
“是我养的,它可聪明了!”
琪琪回答。
“她上小学的时候,我从朋友那里抱了一只小可卡回家。”
覃荔解释说,“那狗毛乌黑,所以我们就叫它老黑。老黑在我们家待了两年,有一天突然从家里跑了出去,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可能是被人拐跑了吧。”
“才不是被拐跑的呢!”
琪琪有些生气,“它是在外头迷了路,被好心人收留了!”
“对对对,是被好心人给收留了。”
覃荔急忙改口,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琪琪离开妈妈身边,换到孙杰的另一侧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