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篱挑了挑眉,一双狭长眸子微眯,语气轻缓:“你会封印之法?”
他也不知道用词是不是准确,但是东方玄幻类作品都是这么说的。
沐泽闻言颇有些尴尬,低头摸了摸衣袖:“咳,学艺不精,当初师父的封印之法可以堆满这个房间,我就选了最简单的。。。。。。”
他不抬头继续吐槽说:“那些太难懂,好多字都不认识。”
沐泽恍然想起学封印之法的时候。
师父一袭青衣躺着在一旁晒着太阳,双手在空中一绘,铺天盖地的卷轴从上空落下,他整个人被淹没到里面。
那种视觉震撼,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现在想到那副场景,沐泽不禁抖了抖。
呵。
程江篱凉凉的睨了他一眼,难掩唇边笑意:“没想到还有你憷的时候。”
沐泽轻哼一声,翻了翻白眼:“你对我师父的储存一无所知,他不仅有别人功法,他还会自创!”
程江篱也算是听明白,沐泽对他师父认知是厉害,很厉害,非常厉害。
程江篱不禁越好奇:“那你学的最好的是什么?”
沐泽忍不住咳了几声,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他耳垂渐渐泛红,语气轻飘飘:“逃命。”
今天的老程咋那么喜欢贴面开大!
他迅敛眸,煞有介事的解释:“师父说不管在哪里,最重要的就是逃命的手段,所以我这方面学的极好!”
程江篱瞧着越骄傲的沐泽,无奈摇头,拿起手机接了一个电话,嘴角还留有没收回去的笑意。
别人都是说胖才喘,这家伙还没说,就先喘上了。
沐泽见他打完电话,啧啧道:“刚刚看见新闻说白云观的道士在当地政府的盛情邀请下,与当地的佛寺进行佛,道文化交流。”
程江篱握着手机,戏谑一笑:“看来你做不少功夫。”
沐泽梗着脖子,打死不承认:“这是政府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是什么也没干,要干也是宋娩干的。
程江篱沉默摸下巴,眼眸渐渐闪过一丝光亮:“嗯,你说得对……”
他停顿了几秒:“纵观整件事情,没有请出白云观那群道士的理由,除非有人在故弄玄虚,虽说唯物主义,但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不可能那么容易清除,所谓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你说对不对。”
沐泽眼底划过狡黠,忍不住赞叹:“程江篱啊,你咋那么猴精呢?”
“我可以理解你在夸我。”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