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剑说着要扶她们起来。
“不用,你去厕所拿一下方便马桶。放到这里。”
卢剑从卫生间拿出了个马桶,放到了妈妈的床边说
“来,我扶你。”
“不用,你去忙你的。”
卢维妈妈。引起了便携马桶的盖子,一手扶着床沿。慢慢的下了地。一瘸一拐的坐到了马桶上。卢剑走了出去。
“你们这咋照顾的?看把妈摔的。”
卢剑对着厨房的卢萍说。
“四四,面也和好了?我先回了。”
卢萍阴脸,开了大门。卢维的姐夫贺啸民提的菜,走了进来。卢萍接过菜。放到了餐厅的餐桌上。对卢维说。
“我明天再过来。”
“怎么我来了你们就走?你们是啥意思?”
卢剑底气十足的说。
“妈妈病了,你们不用吵了,让她安心养病吧。我明天上班安排一下工作。就请假陪妈妈住院。”
卢维说。
“你和姐姐一人一天?你先拿着妈妈的钥匙。”
说着。卢维把妈妈的钥匙递给了卢剑。
“行了。我叫丫头过来给妈妈做饭。”
卢剑说着给他老婆打的电话。
“妈妈的家的抽屉里有钱,你要买菜的时候就去取。”
卢维说
“我有,我不用。”
卢剑走回妈妈房间。
“我走了,你做饭吧。”
卢萍与贺啸民一起走了。他家在老校区距离妈妈家大概1公里左右。
卢剑和卢萍也借过钱,一般三五百元。借了就一直没还过。后来卢剑在和卢萍借钱时就没给过他。姐姐的儿子考高中时,分数差点,曾经找卢剑花钱进了一个重点学校。卢萍知道这个弟弟从小就借东西不还。而且家里面的钱。都是贺啸军管的。严格控制,不让给娘家填窟窿。
相安无事,每天老姐和老二。交替的照顾了几天,妈妈也能下地走路了。这一段恰巧事情比较多。带妈妈去医院看病。就想稍微拖后几天。每天上班。用手机调出监控时不时的看一下情况。
真没想到,冲突还是生了。也可能心心相印,那天总有点心神不宁。就调出了家里的监控。
监控里,大哥在家和二哥说着话,声音不大,监控探头听不清说的点什么。姐姐来了。推开门,手里拿的鸡蛋和菜来接班。就看见老二指着姐姐,说着什么。老姐一怒,连同鸡蛋扔了出去。撒到墙上。老大拉开了。老二依然说着什么。姐姐哭了很久,摔门而去。卢维一看到这一幕这心都碎了。不一会接到了姐姐的电话。姐姐哭诉着。
卢维妈妈的家,是2oo3年城市扩路时。拆迁腾换的,距离学校主校区,也就一两公里。修了十几栋楼。老大,老二都给他们买了新房,就想着,换套大的留给老小。老小没结婚。其实姐姐她们也能在新校区换一套,她儿子不同意,说你们把钱都花了,我上大学怎么办,她们也没要。当时房价还没涨起来。没想到后来房价飞涨。姐姐多少有些后悔。对妈妈也有些怨言。姐姐出嫁后。再也没有给家里一分钱,爸爸妈妈多少有些怨言。时间久了。在心中的结就越打越多。兄弟姊妹的感情也越来越淡。过年过节也互不来往。除了妈妈和卢维外,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如路人。
“四,吃饭了吧。”
卢维回到家开门看到。二哥和二嫂。坐在沙上,边看电视边嗑的瓜子。二哥站起身来。
卢维忍着心里的怒气没有说什么,换了鞋,走到了妈妈的住的房间里,窗外已经渐渐暗下来,路灯也亮起,柔柔的光线投射到房间里。妈妈躺在床上,右手搭在脑袋上。闭着眼。
“妈,你吃饭了没?好点了吧?”
卢维轻声的问道。妈妈依然没有说话。他耳朵有点背。卢维走到床前。坐到床沿儿上。
“四儿,你回来了。”
妈妈随手拧开了床前的灯。眼睛里透着亮光。
“你好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