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是门,一个门,这个门通着隔壁,隐藏在你衣柜里。衣服挡着你看不见,可要是隔壁的人进入你的房间,只要打开这扇门就好了。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啊,你都不知道吗?你房间就是对隔壁开放的,人家想来就来。想着就汗毛都站起来了,你深夜沉睡的时候,隔壁的人,通过那扇门,进到你房间,站在床头看你睡觉,吓不吓人啊。你都没有被吓醒过吗?”
感觉,很惊悚,试想,半夜三更沉睡之时,突然有感觉被人死死盯着,醒过来,看见床头真的有个人盯着你,真的会吓死人。
一扇门通着隔壁?他买衣柜的时候,那扇没不存在。是谁打通了这堵墙,是谁按的这扇门?
最私密的空间,就这么被无端闯入,人有人畅通无阻来往,那还是他的房间吗?
谁干的?隔壁又是谁?
他现在还没有能力买房子,那个租住的地方,算是他临时的家。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家,有人可以这么自由的来去。
丢下客人,赶回去。
他一直都不知道隔壁住了什么人,也从来没有照过面,谁知道住了个什么样心理扭曲的变态?只要一想到,他半夜沉睡,有人站他床头看他,他就从心里寒。
被偷窥多久了?那道门存在多久了?他不知道,只想以后绝对不能生这种事情。他可恶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恶啊,做这种下流龌龊的事情。
直奔他的衣柜,果然,他的大衣柜后边被人凿穿了,按了一个实木门。他的衣柜很大,有两米多高,掏空了墙壁,把他衣柜的后边木盖掀掉,做成了门。他衣服很多,不会经常能够打开衣柜仔细地看,所以就忽略了。如果隔壁的人进来,只要打开这扇门,打开衣柜的门,就进到他的房间。
转动着锁把,打不开。门锁着,他连锤再打,都不能砸开。
混蛋,可恶,谁这么变态啊,做出这种事情。
妈的,他要质问隔壁,谁干的,他要砸了隔壁的家,他要叫来警察,把隔壁的住户抓进去,告他非法闯入民宅。告他变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门是从那边反锁上的,他就差一点把这扇门踹烂了,还是弄不开。
从外边到隔壁门口,狠狠地死踹了一下隔壁的门。
&1dquo;你妈的,给老子滚出来,混蛋,你出来!什么变态东西,做这种恶心的事,你他妈的还是人吗?给老子滚出来,马上滚出来!”
哐哐地砸着门,里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萧姚停了一下,是里边的人做贼心虚,不敢出来对峙,还是没人?
他四下寻找,找到一个拖布,他气得把拖布的木棍踹折了,拎着棍子就开始砸门。一棍子一棍子的砸在门上,里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1dquo;混蛋!变态,让你做这种事情,老子废了你!监视我?偷窥我?你要是对我感兴就光明正大的来找我啊,做这种吓死人的事情,你还是人吗?你心理扭曲吧啊,什么东西啊你,神经病,不去看精神科,在家里窝着,准备杀人啊!混蛋!”
防盗门都被他砸出大小不一的坑,里边还是没有人出来。
萧姚气喘吁吁,一部分是气的,一部分是他用力过猛,手臂都震麻了,里边的人死绝了吧,这么大动静都不出来。
楼上楼下的住户以为杀人了呢,都围观上来。
萧姚也丢不起这个人,在所有人的讨论声中,他停下砸门的动作。
&1dquo;你有种,我就不信了,你有胆子一辈子不出来,出来一次我打你一次!”
他不走了,就呆在自己的住处,竖着耳朵听着,只要隔壁有一点点声响,他就冲过去,打死这个死变态。
楼下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然后,这个脚步声,停在他的房门口,足足有五分钟。
萧姚的心脏悬起来,难道,又是王毅来了?他怎么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都躲得他远远的了,他怎么还来这里?不知道这几天他不睡在这,都没有回来过吗?难道,这几天,他还是照常来这,给他晒被子,准备宵夜,洗衣服做饭?
脚步声再次响起来,不过是远离他的房门口,停在他的隔壁。
屏住呼吸,听见隔壁传来钥匙的响声,然后是,锁头转动的声音,房门格拉一下,打开了。
&1dquo;妈的,隔壁的人没有死绝了,现在才回来。
萧姚跳起来,抓着那根木棍,直奔隔壁。
好了,隔壁的主人来了,他要算算总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