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一一接过月梵的话:“月梵伯伯后来,就吃上瘾了?”
“真聪明!”
月梵笑着夸赞。
“那是!”
一一自恋,轻扬小下巴。
月梵失笑。
“月梵伯伯!”
一一爬起身,支着下巴望着月梵:“您不怕,一一告诉外公;您偷他的金鱼?”
月梵抬起一只手,摸了摸一一的脑袋;好心提醒道:“你可是同党哦!”
“好啊!月梵伯伯!”
一一故意嘟起小嘴:“原来您是怕一一说出去,才分金鱼给一一吃的!”
月梵指尖,轻弹一一脑袋:“伯伯可没说!”
一一摸了摸,被月梵弹过的地方;一副大人大量的模样:“好吧!看在一一吃了月梵伯伯金鱼的份上;一一决定,替月梵伯伯保守秘密!”
月梵笑:“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一一趴在月梵耳边:“这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秘密!”
“我们俩的秘密!”
月梵轻笑,忍不住重复。
一一支着下巴,凝视月梵容貌;很纠结的问:“月梵伯伯!您为何与一一长的如此相像?”
“伯伯!您说!”
一一继续问:“我们若走在街上,会不会被误认为是一对父子?”
月梵没有回答,而是问一一:“连日来,为何只有妈咪陪伴一一?一一的父亲呢?”
一一脑海中,闪过锦王影像;随后,晃了晃头;将他的影像,从脑海中赶走:“死了!”
月梵微楞:“什么时候的事?”
“在一一很小的时候!”
一一说完,从草地上站起:“一一该回去了!免得妈咪担心!”
“姑奶奶!您就是在下的亲姑奶奶……”
倪伯齐一把鼻涕,一把泪;缠着柳含烟:“您行行好!就将解药给在下吧!姑奶奶……”
柳含烟坐在院中;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给你解药,让你去害人?”
“不会!在下保证不会!”
倪伯齐举起手,信誓旦旦的道:“苍天在上,我采花贼倪伯齐,从今日起;绝不会再祸害无辜女子!”
放下立誓的手,眼巴巴的望着柳含烟:“姑奶奶!在下都立誓了!解药可以给在下了吧?”
柳含烟故作疑惑眨眼,望向之雅、之桃问:“本姑娘有让他誓吗?”
“没有!”
之雅、之桃忍住笑,摇头。
“那本姑娘有说;他立誓后,本姑娘就将解药给他?”
柳含烟继续望着之雅、之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