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样才肯——”
“不是我要怎样。”
“?!”
女仆提了提自己破败的裙摆说道:
“看吧!我只是一介女仆。在这座宅邸里,需要做什么,要做什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所要做的,仅仅只是在我可允许的范围内,满足主人的要求罢了。”
“。。。。。。”
“你也不用太在意我刚刚所说的话,毕竟我认为你也没有想过可以在我面前隐瞒住你们血猎的身份,开口戳破也没有其他的意思。”
“那么——”
“老老实实跟我走一趟,如何?”
“。。。。。。”
“确实,都没有好处,所以我也不介意说明我的底线。这里不是黑帮,仅仅只是一栋商人的别墅。来这里,我们想要的多半只是一个交代。”
“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并且不受到任何过分的对待。身为这栋别墅资历最老的女仆之一,我没有任何必要向你们撒谎。”
“。。。。。。”
贝蒂没有说话,她垂下的手指头悄悄动了动。
“想与我们的头谈谈,索要‘道歉’吗?让他留下怎么样?不管如何,我们两个之中必须得回去一个。”
“很抱歉,这对我来说不可能。真想要谈的话,只能麻烦你去跟我的主人当面说。”
“真的没得谈吗?”
“一开始不就是吗?我与你一样,不过都因为伤势尝试了某种幻想罢了。打个比方,你用来示好扔掉的手雷。三个,却好巧不巧全都滚到了你同伴的脚下。”
“而你虽然一直向前,与我的距离却始终保持一个阙值;两次了,差不多,就是手雷爆炸的半径。”
“。。。罗斯!!”
在女仆的脚下,血红色的法阵开始扩散。在第二次被炸伤后,她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
与此同时,三颗拉环的手雷在她的身边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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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