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勤道。
见张书勤和张萍如此,古千峰当即明白,他们这是在保护自己。由于组织里出了大叛徒,他们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真实样貌。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古千峰问张书勤。
“叫我‘渔夫’吧。”
张书勤道,“这样吧,接下来,我们就称呼你‘启明星’。
启明星是太阳安排在暗夜里的使者。启明星出现,天亮也就不远了。太阳就是我们的党,带领我们走上光明大道。”
“嗯,这个名字好。”
古千峰点点头,又对张书勤说道,“我有点私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张书勤点点头,由古千峰搀扶着,走到一旁无人处。
“我现了党务调查科在法租界的两个秘密据点,一个是青石路的远航贸易公司,一个是大卫路的嘉和酒店。”
古千峰压低声音对张书勤说道。
“你已经确定了?”
张书勤惊讶地看着古千峰。
“确定。”
“我相信你。”
张书勤感激地看着古千峰,“我们会注意的。”
“还有,我知道好几个码头上,党务调查科安插的特务,他们分别是……”
听了古千峰的话,张书勤频频点头。
“渔夫同志,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是关于党组织的。”
古千峰道。
“启明星同志,咱们之间以后可以畅所欲言,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讲的。”
张书勤道。
“在金城茶馆的时候,您说组织里面出了叛徒,是叫厉胜彩的是不是?”
“怎么,你认识这个厉胜彩?”
张书勤不解地看着古千峰。
“不认识。”
古千峰道,“这次特务现并袭击济民诊所,是那个厉胜彩告的密吗?”
“这个厉胜彩曾经是as区的负责人,还曾经担任过苏省组织部的科长,但他并不知道济民诊所是我们的联络点啊。”
张书勤道,“还有,厉胜彩叛变已经快一个月了,他现在正在党务调查科的严密保护之下,我在济民诊所这件事情,还有‘船老大’今天会去济民诊所跟我会面这件事情,他也不可能知道啊。
这说明,我们组织里还有叛徒啊。
这名叛徒肯定就在我们组织的核心部门,我现在已经有了几名嫌疑人,但甄别起来,难度很大。”
“这种甄别工作,越是熟悉的人,越难开展。”
古千峰道,“毕竟有着先入为主的私人情感在里面。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