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三夜,官长树一个电话也没有,更别说来医院探望了。
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官长树选择视而不见,这就是他的恋人,口口声声说要疼爱他,让他幸福的好恋人。
现在已经没有体力再去怪罪官长树,他回到家里,体力支撑着他洗了澡,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
手术的成功,这几天来一切都很正常,还有仲清远帮忙,让袁若晨睡得很沉。或许可以说成,他晕倒了。
官长树下班回家,这几天养成的习惯,他下班的时候会随手推开袁若晨的房门,看看他回来没有。
今天真是稀奇,他舍得他妈妈,知道回家了啊。
这三天他没有打过一个电话,就是不想去知道。明知道袁母病好了,袁若晨的苦难也熬出头了,他们母子也就可以踏实的生活。可他还是不想让袁母康复,他想折磨袁若晨,只有他痛苦,自己才会好受一些。到了现在,他还是这个想法,只有袁若晨生活的不好,他才会开心。
一方面希望袁母康复,一方面又不希望,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反反复复的想着,他才不去,也不打电话。
他一去就是三天,也在情理之中,他是孝子贤孙,自然会守到可以离开的那一刻。他回来,就代表着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展。
康复了也就算了,他还是做不来,串通起来,把袁母害死这种事情,那真的会让他和袁若晨和他到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一切顺其自然,自有上天来作出决定。
趴在床边,看见袁若晨这几天越变小的脸,已经是青白色了,焦黄焦黄的,黑眼圈很重,脸色差到了极点,都看了他有好几分钟了,袁若晨一点要清醒过来的痕迹都没有。
还是舍不得袁若晨,这几天他不在家里,感觉这个家里冰冷冷的,没有个人气,连他都不想回来了。袁若晨回家了,就倒在着睡觉,他也感觉,这个家里有一次充满温馨。
压低身体,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亲吻,终于回来了,他悬着的心,也有了着落。
似乎是虔诚,也是一种确认,他就在这,在自己的身下,可以亲吻的到,可以触摸得到,只有他能安慰自己造乱不安的心,只有他能给自己温暖,贪恋上了,就再也放不开。
袁若晨呼吸一紧,觉得身上被压着,喘不过起来,他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拼命挣扎,挥动着手臂,想要赶走身上的压力。
可他的挣扎在官长树的眼里,就是一种逃离。他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不想留在他身边吗?不可能的,他能去哪?有他在一天,袁若晨的归处只有他的身边。他能把袁若晨一手掌握。
扣紧他的双手,清浅的亲吻变了质,变成了深吻,不再温柔,粗暴,蛮横,吻住就不会放开。
袁若晨就算是睡得再沉,也被吵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暴行,吓了一跳,死命地推着他,就是不能把他移开一点。
只能侧着头,不让他继续深吻,他快喘不上气来了,这种深吻让他好难受。
&1dquo;长树,别这样,我身体不舒服,你放过我吧。”
挣不开的时候,袁若晨只有苦苦哀求。可惜的是,官长树被激起了火,身体已经硬了,没办法停下来。
他笑着,冷冷的,一把撕开袁若晨的睡衣。
&1dquo;你一直都是这个鬼样子,什么时候舒服过?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在我得到你之后,你也会感到非常满足。好几天没做了,你身体一定是想我了,别担心啊,我这就给你,把全部都给你。”
下流,低俗,他满脑子就只有这个吗?他对于官长树来说,是不是就只一个,性工具?用身体偿还债得那种人?就算是恋人,他也不可以这么强迫人,再也找不到理由原谅他,这三四天积累在一起的愤怒,让袁若晨再也忍不下去。
狠狠的一把推开他,瞪大的眼睛。
&1dquo;我说不做了!”
这三天里他不闻不问,终于见面了,还是什么都不问,就知道做,做,做,他是什么,奴隶吗?奴隶还有疲惫的时候,他说不要了,没听懂吗?
官长树眯了一下眼睛,怎么?他还有脾气了?
&1dquo;你妈妈手术一做完,你就这个态度,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以为,手术成功了,你也没有什么求我的了,也不用再和我在一起了?就开始反抗我?袁若晨,我告诉你,你妈妈现在正式恢复的紧要关头吧,至少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出院吧,我要是给医院打个电话,医院就会停止一切治疗,你妈妈很快就会死,不信吗?那就拿你妈妈的命赌一把。不是我不帮忙了,而是你不配合。我们早就说好的,我出钱给你妈妈治病,你到我这里做事,你说过一定要伺候我舒舒服服的,想毁约?”
袁若晨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官长树是如此的明目张胆的卑鄙无耻,他怎么会如此的下流?心胸狭隘到这种地步?这是他喜欢的那个人吗?难道是魔鬼附身了吗?简直和当初的他判若两人,他很想问问官长树,到底怎么了,他们不是恋人吗?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官长树很满意袁若晨不再闹腾,靠近他。
&1dquo;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一高兴,也会把你手术的钱也出了。”
官长树亲亲他冰冷的嘴唇,非常不满意他这份冰冷,就好像是死人一样,硬梆梆的,看来,只有自己的热情,才能融化了他,变成柔情似水。贴近他,往下脱着他的睡衣,在白皙的肩头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