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戳到孙诚的腰子了,他拉了张椅子过来在林竞尧跟前坐下,一脸痛苦地说道:“不是我主动告诉他的,是他逼我说的。这小子太狠了,用起刑来比我们那会儿受的训还重。”
林竞尧听闻,没忍住,笑了一声。
孙诚见他笑了来了劲,继续告状:“林哥,你不知道我的屁股差点殉国。”
“他怎么你了?”
林竞尧问。
“他领了条德国黑背来,喂了药,吓唬我要是不说就让我菊花不保。”
孙诚说的时候表情丰富,就像再一次身临其境一样。
林竞尧见了有点嫌弃,睨着这小子调侃:“你就这点能耐?之前在我这不是还夸夸其谈,说自己是最优秀的才能跟着我吗?”
孙诚无话可说,对着林竞尧傻笑了一下。
林竞尧说:“梁开性子野,但比他更野的也不是没有。之后我们接触的都是群玩命的人,你要有心理准备。”
孙诚点头。
“我其实掂量过,如果真是正事,我一个字儿都不会漏出去。这不是因为他问的是童小姐和你的关系嘛,我也是实话实说,说童小姐只是哥你认识的一个朋友而已,是梁开自己做主说你看上童小姐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林竞尧一把眼刀过去。
孙诚掌摊开举起,一脸无辜的样子。
林竞尧眼角抽了抽,有点无奈,“行了,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个度。我和童佳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彼此再有多余的牵连。这事你不用再管。”
“我可以不管,但我这不是怕你管不住你自己吗。你都不知道你每次看童小姐的眼神,那简直了,用背景板写出来就是无数个‘宝贝,我还爱你。’”
孙诚的嘴角笑得邪乎,仿佛点穿了林竞尧的心事。这样子有点欠抽,林竞尧起身往他那里走了两步。他警觉,突然抬了屁股准备开溜。
林竞尧叫住他:“上哪儿?”
他退到门口才回:“去太古坊看看,我怕梁开出岔子。”
“那到不会,他做事比你稳。”
林竞尧说道。
孙诚有点不服气,皱了皱鼻子。
林竞尧走近,“你去太古坊正好,看着点梁开。”
“你刚不是说他比我稳吗?”
到底才二十、四,不成熟的脾性还在,孙诚就想着扳回那口气,语气里有点酸。
林竞尧眼眸沉沉,盯了他好一会儿才说:“梁开赌性和野心都大,我怕他一时没忍住在太古坊里直接放货了。你去太古坊,放货的事我让他过给你。你去处理掉。”
孙诚领了命走了,别墅里就留了林竞尧一人。
他取了根烟出来,是长白山的人参烟,他抽习惯了,也是他最喜欢的一款,现在却抽得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