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
由于霍仰他们坐得比较前,所以大多都坐满了人,特别是左右两边已经没位置了。
这样的情况岑真白也不好意思叫别人让位,只好坐到霍仰的后一排。
一整个礼堂,能容纳几万人,入口在最后边,层层叠叠的人好奇地转头,看着岑真白从后一台阶一台阶地下到霍仰那。
他们明显是刷到了下午那个帖子,这下看八卦呢。
于小鱼抓着岑真白的手臂,看岑真白平静地同坐在外侧的a1pha说“麻烦让一让”
。
林子坝也注意到了他,招手:“小白!”
岑真白点了点头,在霍仰后边坐下,他稍稍往前坐,身体前倾。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他前倾,周围的人也跟着朝他们的方向倾斜。
的确,大家耳朵都快要竖成杜宾犬了。
岑真白凑到霍仰耳朵边,用气音道:“疼吗?”
霍仰猛地捂住了耳朵,拧头怒瞪,“你别朝我耳朵喷气!”
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没有。”
岑真白说。
霍仰:“离我远点。”
岑真白无奈靠回椅背。
礼堂上,校长拿着麦克风讲得起劲,从今天的天气讲到学校的起源,从学校的建设讲到文化的传承,从心灵鸡汤讲到许诺各种大饼。
“最后,还有我们学校开展了几十年的学农活动,下周一开始,共两个星期。”
底下的学生们顿时喧闹起来。
“操总算来了!听我哥说,还得挑粪!”
“学农基地的饭菜应该很好吃。”
“不用上课比什么都强。”
学农,字面意思,就是学习如何种植。
随着高展,第二区已经见不到什么植物了,所以无论社会还是学校,都非常重视这方面的知识科普。
不管他们是哪里来的大小姐还是大少爷,下周一八点,每个人都会提着自己的日用品,大部队步行至两公里以外的学农基地,在里边度过为期两个星期的学农生活。
开学典礼结束,大家都成群结队地各自离场。
突然,左上方传来一点动静,有人在逆行朝着他们的方向挤来。
“霍仰!”
一个omega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