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块玉佩有印象,虽然是高端的玉材,但在一个比一个豪华的寿礼中,实在是不起眼。
江北风眼睛微眯,上下打量杜贤溪。
身为杜家的实质掌权人,他不相信他会毫无目的地出现在这。
“所以,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江北风凉凉地开口道。
杜廷岩吹鼻子瞪眼,上手指着他,“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我做了什么?”
江北风看向他,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同一时间,杜贤溪也在留意他的神情变化,可他并未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不禁有些怀疑。
“你不会风水奇术?”
杜贤溪略带困惑地说道。
江北风皱眉,脸色微沉,反问,“我会的话,我会不知道?”
这下,全场都陷入了尴尬的氛围内。
杜雪颤颤巍巍,“大师不是说,爷爷变成这样是被人篡改了命格,难道那个人不是你?”
江北风瞥了她一眼,没有回话,反而脸色愈冷漠。
事情出乎意料之外,杜贤溪垂眸,思索片刻后,脸上带上几分笑意,打圆场。
“既然此事与北风无关,那就更好了。”
“现如今,你爷爷他卧病在床,而你又要取回玉佩,不如顺便跟我们回去?”
杜贤溪眼底流露着隐隐幽光。
杜家如今借用的是江北风的气运,只要能把他带回去,那就是好事,说不定大师还能再借些气运到爸身上,届时,也能延缓时间。
江北风仅用了一眼,就洞察了他的心思,敛眸,露出犹豫的神色。
“我不相信你们。”
半响,江北风出声了。
闻言,杜贤溪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那北风你有什么建议?”
“在杭城,我只相信商会长,你们要是真有意与我谈和,那就明天把玉佩交给商会长。”
江北风抬眸,语气坚定道。
话落,杜贤溪的脸色已然阴沉。
“北风,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真心待了你三年的我们?”
听到他的这句话,江北风嗤笑一声,面露讽刺地看向杜雪,“真心?是指栽赃陷害,无端凌辱?”
杜雪眼神躲闪,心虚地辩解,“我没有,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