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不想易轻舟闻到自己臭臭的,猫在洗手间里半天也不肯出来。
酒店人员送来精致的早餐,七零八落的摆了一桌。
一晚三万二的酒店就是跟一晚八百的快捷酒店不一样,餐食都是24小时免费供应的。
易轻舟等了许久还不见他出来,便走去浴室敲门。
“崇善,洗好了吗?早餐已经到了。”
“啊。。。我马上!”
易轻舟听见淅沥沥的水声,以为他在洗澡,急忙推门冲了进去。
崇善赤裸着上半身,一手费力的举着莲蓬头,正在冲洗头上的泡沫。
飞溅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脖颈,胸口,甚至是下半身的睡裤。
“医生说了你的伤口不能见水,怎么这么不听话!”
易轻舟关了水闸,拿出干净的浴巾围在他的伤口处,小心翼翼的擦拭,还温柔细心的往伤口上吹气。
即使崇善洗头的动作再小心,还是扯动了后背的伤口,点点血印渗出,易轻舟心疼的不得了。
“疼吗?”
崇善满脑袋泡沫,瞧见易轻舟这样温柔细心的模样,心里暖的要死。
姐姐疼人,姐姐真好。
“我身上实在难受,就想洗洗,你别生气了。”
易轻舟拿他没办法,搬来一个小凳子放在浴室里。
“坐下,我帮你洗。”
崇善喜滋滋的坐在小凳子上,高兴的像个幼儿园小朋友。
易轻舟又说:“把裤子也脱了,省的一会儿弄湿了。”
崇善羞涩的小声道:“我没穿内裤。”
易轻舟笑他:“没事,我也没穿。”
崇善耳朵冒火,火车鸣笛声响起。
他顺从的脱掉睡裤,然后重新坐在小凳子上。
期待,搓手手!
易轻舟却视而不见,认真的替他洗起头。
崇善的金是染的,长期染显得质很硬,洗起来有点沙沙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