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勇刚左右瞅瞅,现甲亢家里,有挺多金银饰,以及大量现金,他把这些值钱的东西,全都打包装进了口袋,毕竟,身上没钱,做事很不方便。
当晚,西罗园附近。
路勇刚拎着一兜子水果,跟街坊们打听小辉的家庭地址。
“劳驾,您知道甄国辉家怎么走吗?”
“你干嘛的?找他有什么事儿?”
路勇刚跟一位5o多岁的大妈问路,对方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太友善,因为小辉在这附近,出了名的调皮捣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找他的人,应该也不是善类。
“我是他朋友,受人之托,探望他父母……”
路勇刚举起口袋,那里面除了苹果香蕉,还有一沓子现金,大概两三千块。
“哟,他还有你这么大方的朋友呢?”
大妈看见钱,脸色略微缓和:“我是小辉的二婶儿,你往前走,右边第三间房子,门口拴着狼狗的,就是他们家了。”
“好,谢谢二婶儿,您吃点水果!”
路勇刚拿出两个苹果,硬塞进了大妈怀里。
二婶儿笑了笑,说:“你小心点儿,那狼狗可咬人。”
“得嘞。”
路勇刚再次感谢,辞别二婶儿,往前走去。
小辉家。
狼狗汪汪叫,他爹探头问:“谁呀?”
路勇刚还是那套说辞:“叔叔您好,我是小辉的朋友,受人之托,来探望您和阿姨。”
小辉他爹看见礼物,说了声:“进来吧!”
他家条件挺差,五六个人,住一间屋子,冬天漏风,夏天漏雨,墙上贴满破报纸,散着一股馊味儿。
路勇刚推门进屋,看见两个光腚的孩子满地乱跑,不禁佩服起,小辉父母的造人能力,都这条件了,还咔咔生呢,心得多宽啊!
“谁让你来的?是甲亢那个王八蛋吗?”
甄国辉的父亲,邋里邋遢,满身酒气,言语之间,充满了对甲亢的愤恨之意,显然,他知道是甲亢害的儿子背井离乡,跑路去外地生活。
路勇刚说:“叔叔,小辉出事儿,完全是意外,我们都不希望,他在别的城市受苦,这不,那件事儿,我们已经摆平了,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可以接孩子回家了。”
说着,路勇刚把钱拿出来,放在小辉家床上。
三千块钱,抵得上小辉他爹一年的收入了,真金白银,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