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谁吃的谁tm是孙子。实话告诉你,我到现在都空着肚子呢。”
兰夺魁用舌头舔了舔残留在牙齿缝隙中的鸡肉丝,昧着良心说道。
“兰夺魁,我昨天晒在我家后院的衣服是不是你偷的?”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伙都看看,我身上可没有穿一件衣服。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兰夺魁双手捂着自己的私处说道。
“兰夺魁,今天下午我妈妈抓药的钱是不是你偷的?”
“谁说的?谁又看见了?这捉奸在床,捉贼拿赃。群众的眼睛是明亮明亮的,你看我全身裸体,我能把钱藏哪呀!”
兰夺魁狡辩道。
“我可以作证,是你偷的,是你偷了他妈妈的抓药钱,然后去赌场赌钱的!人家看病钱你都偷!你也太缺德了,你真是屈德他爷夸屈德——好缺德!”
“小赤佬!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的?当时,你怎么不说?我还说是你这个小赤佬偷得呢,你是不是把偷来的钱拿去嫖娼了!你还过来,倒打一耙,栽赃陷害,冤枉虞国美好大青年。还说我缺德,我看你才是屈德掉粪坑——‘死’缺德。”
“我敢毒誓,你敢吗?”
“我有什么不敢得,说吧!怎么?”
兰夺魁问道。
“我敢,如果是我偷的,我这辈子永远打光棍。兰夺魁,你就,要是你偷的,你去赌场次次输得尽光光,如何?”
“卧槽卧槽……这么毒的毒誓你都敢。”
兰夺魁道。
“小爷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兰夺魁,你敢誓吗?”
“哦,好的,小赤佬,你掏空你的狗耳朵听好了!我兰夺魁在此誓,我不把赌场的钱赢得精光,我誓不为人!”
兰夺魁一手举天,一手捂着二弟的家门,郑重了个誓。
看病抓药的钱确实是兰夺魁偷的,赌博那是兰夺魁的命根子,如果毒誓真的应验了,他每次去输得尽光。他可不想成为真正的裴光光。他更不想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送财童子。
“瞧,他露馅了吧,他这个毒誓根本不敢,说明他心里有鬼!”
“兰夺魁,就是罪恶的原凶,大家一起上,送他去西天佛祖的面前忏悔!”
“让他知道,我们不是沉默的羔羊,今天不要让他跑了,一定要把他打出翔来。”
“兄弟们,一起上呀!”
众人闻言,纷纷上前,准备送兰夺魁去西天极乐世界。
“真好笑!能要我命的人还在tm肚子里呢,你们这群鬼杂毛,还想要我的命,下辈子吧,这辈子你们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