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指缝中露出眼睛,道:“师父可有生气?”
“不曾生气,”
越祎安抚着,拉下慕绮思的手,道,“此事还有谁知?可有一同想过法子?”
慕绮思道:“就我和楚师弟知道,我们也不敢多问。”
原本不会有第三个人现的。
谁知她路上偏就耽搁了一下,小师妹又与她穿了差不多的衣服。
可谓阴差阳错。
又想起拦住自己的人,慕绮思道:“小师妹,你那徒弟怎么了?我回来的时候看她很难过,开解了她许久,只是劝完之后,她好像更难过了。”
越祎有些好奇道:“她怎么说?”
“她说了好些话,追着问你家里的事,问我你是不是有个妹妹,我想起你之前和我们提过,就简单说了……她最后像是往宗门那边去了。”
越祎道:“生了几句口角,师姐不必挂怀。”
慕绮思也就没有多问。
一连几日,越寻都没有回来。
越祎乐得清闲,去藏经翻了翻典籍,将丹药卷和七绝山的记载看了一遍,又拜访了几个年岁稍长的师伯,旁敲侧击地问了些当年的事,勉强拼凑了一下。
之后,越祎来到了后山。
越祎站在湖前,思虑着该怎么把龙唤出来。
“应时前辈?应时前辈!”
没有动静。
“应时?”
没有动静。
“蠢龙!”
依旧没有动静。
越祎无奈地坐在湖边,捡起旁边的石子,一颗颗丢进湖中。
为免丢不到准确的位置,每颗石子的方向、距离都不同,却都暗自用上灵力,带着十分力气投入其内。
不知道扔了多少石子,湖水一阵翻涌。
越祎连忙退后,免得再被卷进去。
应时从湖中冒出来,顶着头上鼓起的包,怒道:“本座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这才消停了多久,又要惹事?”
越祎露出个无辜的笑容,道:“弟子何曾惹过什么事?几百年才与前辈见一面,前辈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应时被噎了一下,冷哼道:“本座不及你伶牙俐齿!”
这话说的,倒显得他小心眼似的。
“唤本座出来所为何事?”
越祎恭敬一礼,道:“弟子此来,是想向前辈请教些事情,前辈德高望重,修炼时日又久,想来没什么不是了然于心的。”
应时被夸得有些飘,明知是哄龙开心的把戏,还是愉悦地甩了甩尾巴,怕被现,连忙压下,摆出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道:“讲。”
“不知前辈是如何分辨正魔两派的修炼路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