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还没结束呢,就开始问问题了,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
支一恒说。
被堵住嘴巴的将开林使劲的拍打着支一恒的手,挣开他的手掌。
“你要谋杀我。”
“从现在开始,说能说的,不能说的烂在肚子里别说出来。”
支一恒开玩笑似的警告将开林。
“哦!”
一番警告过后,将开林老实的坐在凳子上。
“那该我了。”
温阳说:“初中时期我拿过市里短跑百米赛冠军,两次。”
温阳一眼望去,几乎除了他,所有人都将手指给折了下去。
“我们是搭档啊温阳,搭档啊!”
周启南对着温阳说话的时候,特意把搭档两个字加重了许多。
“想不到温阳这么厉害!”
温言说。
“这个我敢肯定,当时在校的时候,他的体育敢称第一,几乎没有人敢称第二的。”
周启南说。
“怪不得运动会的时候你们能赢。”
陈思林说。
“那到我了?”
温言坐在沙上两腿交叉着,用手轻轻的按在小腿上,一前一后的摇摆到:“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温言弱弱的又了问一句:“大家应该都没有吧?”
在场的三个人把手指折了下去,温阳,周启南那对卧龙凤雏都谈过,然后就是陈思林小心翼翼的也把手指折了下去。
看到陈思林折下去的手指,温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她问道:“你什么时候谈的,我都不知道?”
“都是转学之后的事了,你肯定不知道。”
陈思林说道。
“好吧!”
“那你们两个又是什么情况?”
温言问。
“年少不懂事,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呀!”
周启南说。
“你青春期都还没过吧,说这么有哲理的话给谁听呢!”
陈思林说。
“你不也一样吗!”
周启南说。
“我也算是年轻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