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肯,他娘也不愿意啊。而且这样她自己也会觉得愧对褚家,当初会咬着牙替他养庶子,虽然不是心甘情愿,但也唯有这一个办法才能在婆家立足。
上辈子尽管遭尽冷落,可说起这一点,她还是感谢褚遥岑的,也是他做过唯一让她觉得感动的事,那就是孙沛芳的孩子刚出生第一天,就被他派人送来了,连带着两个奶娘和两个丫鬟。她还纳闷,为什么这么早就抱到她这?
他身边的随从回,“爷说了,越早抱来,孩子跟您越亲,这样养着养着,他就只认您这一个娘了。”
听了这话,可人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想着夫君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吧,给了她一个孩子,就等于给了她一个可以傍身的依靠,也可以因为这个孩子,在褚家有一席立足之地,更是为她做了一个长远的打算。
如果他对她没感情,可以干脆以“无所出”
的罪名休了她,何必费尽心思为她以后布署了。所以,她也把那个孩子当成亲生的去养,只可惜好景不长,不久后第二个、第三个庶子出生,她一病不起,悉心照料的孩子又被送回了孙沛芳身边。
想到此处,可人挣扎着要起来,褚遥岑看出她悲切的神色,知道她肯定又想起了过往伤心的事,心疼的直翻个,因此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起来。
他紧紧抱着她,“不是,你听我说,我说的不会,是说你不会不能生育,肖大夫说了,只要照他的药方好生调理,一、二年就没问题了,你现在还小,生孩子也不安全,过两年正好,往后我的孩子都给你生,好不好?可人,所以你得要配合我。”
配合?怎么配合?哼!还是那羞羞的事!这么正经的话题,被他说的倒带了几分不正经了。
“不是不着急生吗?还配合什么?”
她又要起来,他还是不让,压着人就想亲。“哎呀,我还疼着,你得让我歇几天。”
可人左躲右躲,他昨天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了,弄的她现在全身的骨头像是都散了,一处更是难以言喻的疼。
“我知道。”
他赧然道,轻咳了声,“我就是想再跟你温存一会儿。”
然后一把连人带被地抱起她。
“你做什么?”
可人惊呼。
“我适才让人在净房备了热水,你泡泡能更舒服一些。”
说着已经把她放在浴桶里,不容她逃走,他也褪去衣物一并坐了进去。
“你!知不知羞啊?”
何可人脑得背过身。“大白天的,别闹了,我还要赶去跟婆婆敬茶,你酒还没醒吗?别老是耍酒疯……”
不等她说完,他一把从后面将她抱住,然后拖到自己腿上,亲吻着她的颈背,大手不安分地四处游移着。
“褚遥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