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驰松手,谢怂怂脸上留下红色指腹印,太子殿下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道:“老四的事儿有新进展了,刑御司的人都被萧宗帝叫去查这事了。”
谢今安:“当真?!”
萧焕驰点头。
谢怂怂眉头微蹙:“可这几日上朝时皇上一字也未提及。”
萧焕驰哼笑:“家丑岂可外扬。”
谢怂怂:“……”
谢怂怂握他的手:“不说这事了,四皇子如何自会有皇上,今日是你生辰,这种烦心事自当闭口不言。”
萧焕驰笑弯眼,在满室烛火下,越俊朗,谢怂怂竟看呆了眼,直至被萧焕驰拉起来,他才回过神。
谢怂怂刚哎了声,便被拉着出了厅堂。
谢怂怂将脸埋进了萧焕驰的胸前,夜里掌灯的宫人皆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
两人回了寝殿。
谢怂怂被摁倒在床上时,怔住了。
须臾,他捏住朝服领子,磕磕绊绊的叫萧焕驰:“殿,殿下,您说过不,不来的。”
萧焕驰:“……”
萧焕驰屈指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敲:“孤岂是这样的人,瑾郎你胡思乱想作甚?”
听出了萧焕驰语气里揶揄的笑,谢怂怂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身,忽然想起什么,扯住萧焕驰的太子蟒袍的宽袖,说:“给你的生辰礼还在厅堂里!”
太子殿下直男言:“那碗生辰面不就是了?”
谢怂怂:“……”
谢怂怂眯眼睛。
太子殿下转身出门,片刻后他回来,手中拿着一个雕花檀木盒。
坐到谢今安身侧后,萧焕驰才将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块质地玉色都可谓是万里挑一的玉佩,萧焕驰转眼看谢怂怂:“孤很喜欢。”
谢怂怂将玉佩取出,柔声细语:“定情信物,我那一块被我放在府上了,这一块你可要好好收着。”
萧焕驰怔愣。
少顷,太子殿下莫名冒出一句:“你和6缊不也有?”
谢怂怂:“?”
谢怂怂抬眸:“我和6缊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