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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執緩過勁兒來，坐了起來，看著沈子忱背影，眉心跳了下：「……你今兒工作上遇到什麼事兒了？」

沈子忱淡淡扔給他一個字：「沒。」

「那是打遊戲遇上噴子了？」游執又問。

沈子忱搖頭：「為什麼這麼問？」

游執哦了聲，摸了摸頭，低聲念叨了句：「我以為你心情不好呢。」

他其實下午就感覺出來了，可能是因為信息素契合度太高的緣故，沈子忱情緒發生起伏的時候，連帶著信息素也會有變化，游執能感覺到。

沈子忱還挺驚奇於游執這種神經粗條的性子，能察覺到這種細節的，只是隨意的一句話便無形中安撫了a1pha的情緒。

「是。」沈子忱也沒瞞著：「我今天是心情不好。」

「怎麼了？」游執順嘴問。

沈子忱走了過去，帶著淡淡的一縷信息素的味道。

游執一下就聞到了：「你放什麼信息素，給隔壁的人引過來了怎麼辦？」

沈子忱看著他：「我的信息素只有你能聞見。」

游執皺了下鼻子，突然感慨了句：「那還挺可惜的，這麼好聞的信息素，就我一個能聞見。」

沈子忱：……

「你這信息素要是做成香水，絕對是高奢級別的。」游執說。

沈子忱輕笑了聲：「你覺得好聞？」

游執連連點頭，這話題跑哪去了，不是說今天情緒不好嗎，怎麼就開始討論信息素的味道了。

「那是我的好聞，還是今天你身上的那個信息素味道好聞。」

沈子忱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緊不慢，眼底始終保持著柔和，嘴角也是淺淺笑著。

但游執莫名就從信息素里，嗅出了絲壓迫感。

「這算什麼問題？」游執蹙眉。

沈子忱垂了下眼：「就當a1pha的好勝心？你也知道a之間總有些明里暗裡的較量。」

游執一聽都笑了：「沈子忱，你不至於吧？別人也就算了，你真不至於。」

「如果。」沈子忱抬眼緊盯著游執：「我說至於呢。」

游執幾乎脫口而出：「那你的好聞。」

周身信息素的味道陡然柔和了些，像是點點雪霜化開了般。

游執感覺到沈子忱信息素的變化之後，更加相信了沈子忱嘴裡所說的a1pha之間明里暗裡的較量。

你們看看，這人都差點兒急眼了。

「沈影帝。」游執起身，手往沈子忱肩膀上一搭：「你都是s級信息素了，就給別人留條活路吧，而且這種較量安在你這人身上，我總覺得……」

沈子忱輕挑眉，掃了眼游執的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