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见势不妙,冲过去张开双臂把路庭洲护在身后:“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再近就不礼貌了哈。”
“真的是阿泽!”
“天哪,活的阿泽!”
“虎哥,这你偶像啊!”
突然炸响的声音震到了宁骆,吓得他一激灵,捂住耳朵。
终于轮到你小子被震麻了!方鹿野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没持续多久,就看到路庭洲冷着脸出声:
“离这么近,喊什么。”
方鹿野:?
宁骆一看有人给自己出头,立马气势足了,叉腰站在路庭洲面前,对虎哥扬扬下巴:“就是,喊什么喊,大晚上扰民!”
[你现在特别像狐假虎威的狐,为虎作伥的鬼]
[笑死,有人撑腰立马就支棱起来了是叭]
虎哥刚要为自己叫屈,身后传来一声大喊:“兔崽子,长本事了来这里闹了是吧!”
众人齐齐转头,看到抄着鞋一路跑过来的书记,一鞋底抽在了虎哥身上:“你不好好上学,什么时候偷跑出来的?还出名,我看你出洋相还差不多!”
虎哥挺大只一个人委屈抱头挨揍,不敢吭声。
众小弟们也瑟瑟发抖,跟着抱头蹲下。
宁骆惊讶:“他还在上学?”
书记穿上鞋,狠狠瞪了虎哥一眼,说:“可不,职高还没毕业呢。”
宁骆感叹:“还是作业太少了啊。”
虎哥瞪了他一眼,给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用眼神恶狠狠威胁他。
宁骆怂了,拽住路庭洲挡在自己身前,手攥着他腰侧的衣服,拉着他的胳膊指向虎哥:“哥,他欺负我。”
他用眼神瞪我,他坏,你快帮我出气
谁还没个靠山呢。
“……”
路庭洲喉结紧了紧。
夏天的衣物本就轻薄,宁骆掌心贴着他的地方分外灼热。
看他没反应,对方还变本加厉晃了晃他的胳膊,脑袋从他肩膀处探出来瞅他。
发丝挠到了路庭洲脖颈处的肌肤,泛起痒意。
戒过毒吗,怎么忍住不出声跟我说话的?
路庭洲侧目看了他一眼,与他对视几秒后抬手,把他脑袋往下压了压,压回去,清了下嗓,说:“作业是少了点。”
虎哥宽面条泪。
他这辈子都跟作业不共戴天。
但在偶像跟书记的双重威胁下,哼哼唧唧说:“我回去肯定好好学习。”
说这么勉强,这嘴跟心得对一晚上账吧?
路庭洲看向书记:“李书记,学生
还是学业重要,不如就让节目组的人送他们回去吧。”
众小弟大惊,怎么还有他们的事?
书记大喜:“那就麻烦了,明早走吗?”
路庭洲启唇:“不,今晚。”
你好狠,我好爱
他无视了杀马特们崩溃的眼神:“正好,节目组看着他们,让他们把作业全写完了再统一送回学校。”
李书记大喜过望,赶紧跟他握手:“你们节目组全是大好人!”
宁骆狠狠点头:披萨心肠!
路庭洲微笑伸手:“为了祖国的花朵。”
祖国妖艳的大喇叭花们一个个像是被晒干了的咸鱼,失去了梦想。
就此,这档综艺从种田片转为了江湖片最后变成了教育片,节目组特意给祖国的花朵们腾出一个房间用来写作业,还给他们开了个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