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行闻言手指颤抖指了指他:“当真是顽劣不堪。”
宋遂远笑纳了父亲评价:“我去寻云世子,顺道看一看尺玉,若是能有假,我带尺玉回来给爹娘玩。”
他方才正打算出门,爹来院中坐,弯弯绕绕原来也是在打听大孙儿事宜。
宋大公子出门,只剩气得不轻的宋大人望着他背影,摇了摇头。
罢了,起码有分寸不惹事。
镇国公府。
宋遂远轻车熟路上门拜访,镇国公夫夫竟都在府中,云休尺玉与他们在一处。
随下人过去时,宋遂远进屋一见眼前的阵仗,挑了挑眉。
屋内烧得有些热,脱得精光的小崽子躺在竹篮中,镇国公亲自提着秤杆,镇国公夫人拨动秤砣,细看:“长了四两。”
云休瞧见他弯起圆眼笑,宋遂远行至他身边与镇国公夫夫行礼。
宋遂远察觉衣袖被人拉扯,侧头,身旁云休悄声中藏着分享的欢喜:“尺玉这些日子重了四两!”
竹篮中,尺玉小胖手握住边边笨拙地翻身,圆眼睛晶亮:“哒!”
父亲!
“尺玉真棒。”
宋遂远眼底温柔。
三人总是如此,如同一家人一样温馨,云握川与九溪互相看一眼,九溪摸了下鼻子:“该量小猫崽了,尺玉崽变回去吧。”
他其实觉得挺好的。
云握川沉默,扫了宋遂远一眼。
尺玉朝一日未见的父亲伸手手,宋遂远顶着镇国公的目光抱了抱小崽子,拍拍他的小屁股温声道:“尺玉变回去。”
尺玉满意了,乖乖变回猫崽:“喵~”
宋遂远等九溪调了调秤砣后,把小家伙送回竹篮,大竹篮更衬得他小小一只。
猫形重量未有变化。
尺玉猫崽如鱼得水,知晓秤完,跳出了竹篮攀到了父亲身上,奶乎乎窝起来。
宋遂远许久不见小家伙的猫形,大手流连摸了摸他浑身毛,身旁忽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崽崽的脑袋:“哇,尺玉如何能这么黏父亲,六个月了,要做独立猫崽才对。”
尺玉才不,啊呜要咬爹爹手指。
他咬住了,云休皱眉头:“啊,好疼。”
宋遂远视线掠过他,失笑,明明是他主动塞到了尺玉口中,食指还动了动,应当是在摸尺玉的小尖牙。
宋遂远纵着他玩闹,九溪未纵:“尺玉猫形才一月多,就算咬又能有多疼,反倒是你,莫要往他口中随意塞东西。”
医者见不得。
云休皱了下鼻子:“哼。”
尺玉张开猫嘴巴“啊”
了一声,似乎在笑爹爹。
然后小猫崽跳进了大父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