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妙真,又正活在深度水深火热的内心矛盾里,天知道她是不是一个有没有灵魂的人。
推开房间门,走过白色的过道,扶着白色的旋转楼梯,房间地上的钱忘记收拾了,还是懒得管了。
马妙真下楼了。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二楼直垂到一楼,玄挂在一楼客厅的正中央。灰色大理石的地面,看上去有种海市蜃楼的景象。
马妙真踩在那光滑明镜般印着色彩的地面上,一楼白色的欧式沙正在眼的前方,一架钢琴依偎在沙旁。
钢琴的正上方挂着一副肖像,那是她的一善。
一善不仅才华横溢,还弹一手好钢琴。
妙真不由自卑地低下了头,扭开了门,按了一下手中的黑色自动阳伞,戴上了墨镜,启动了她的宝马s55o。
一转眼,宝马消失在别墅的远方。
这里是西环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一栋两层的白色欧式小洋楼。
养她的男人一善,是个实业家,也是一个酒庄的老板,还精通棋艺书画。
一善把妙真从红楼里救了出来,视她为珍宝。
如今,马妙真却痛不欲生。
宝马刚离开这条道路的尽头,她男人的玛莎拉蒂从道路的另一头缓缓驰来。
别墅群依稀地分布在湖边美丽的草地上,数也数得清的十几户精致的欧式两层古建筑造型,才是几年的事。这里住的人,都是行业里的佼佼者,在各自行业里获得了成功,并且小有名气。
这里的车是国外进口,每家的庭院里外布置高雅,有的配齐管家佣人整日打扫前后小庄园。这里人有钱,过的却不是土豪的生活。
妙真的男人就是这样的,她的一善和夜总会的那些男人也是格格不入。
一善清瘦,穿着朴素,脚上时常穿一双布鞋。他说去那儿,是生意上的陪伴,也是一种迁就,但内心不属于那个地方的人。
妙真的男人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一善。
听说是寺庙的一个师父赐予。说他心地善良,为人正直,师父开示他要日日一善,行好事莫问前程,自会有大成就。
一善在养父母的鞭策教育下,日日行善也好多年了。
一善慈眉善目,五官清秀,脸庞干净,鼻梁高挺,单眼皮,脸颊轮廓分明,一脸俊气,双眼却坚定有力,黑白分明,明亮透彻。
他的个头刚好高过妙真的头,少说也有1米75。
一善正关上车门,下了车从另一侧拿下了两个大盒子,一个盒子里装的99朵红玫瑰,另一个盒子装的是芭比娃娃蛋糕,也是马妙真平日里最爱吃的。
最后一善又从座位上拿起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盒子,看起来精致小巧,站在门口敲了一下门就直接进了屋,喊了一声:
”
宝贝,我回来了。“
房间没有回声,也没动静。
”
妙真,起床了吗?”
一善拉高了声音,头朝向二楼的走廊口,将两个大盒子放在了一楼的沙上,又拿着那个漂亮的小盒顺着白色栏杆上了楼梯,走到其中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宝贝,宝贝。”
屋里仍然静悄悄地,只有房间里的挂钟在滴答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