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动物情的季节,白云庵内,一只黑白相间的猫躁动不停,时而舔一下爪子,出暖昧的叫声。
月明伏在月清耳边,低声说“师太又在床上烙饼了,你听,床板的咯吱声。”
“为什么呀。”
月清好奇的问。
“想男人呗,师太正值当打之年。身强力壮却无用武之地,只会折磨我俩。”
月明愤愤地说。
“活该,师姐,早点睡吧,起晚了,师太又要打我们了。”
月清心有余悸的说。
这个十五岁的少女叫月清,精雕细凿的面孔笼着一层凄迷。从小在庵里长大。
自师父去世后,她几乎每天都被玄空师太打。与她同命相连的是她身边的师姐月明,可以说她们两个就是师太的出气筒。
起晚了要打,活干慢了要打,吃多了要打,看你不顺眼时,放个屁都是挨打的理由,仿佛她俩就是师太前世不共戴天的仇人。
每天姐妹两人四点起来做早课,六点做早饭,师太吃完饭后,两姐妹匆匆扒拉两囗饭便洗涮碗筷。提水劈柴,打扫院子,佛堂,禅房,替师太冼衣服,做饭,颂经,打扫厕所,晚饭后做晚课两小时。
尽管两人忙得像上足了条的玩具马,但依然不能讨得师太的欢心。
一年内不挨打的日子,掰着指头都能算清。
这天清晨,师太无缘无故毒打月清,有时挨打是不需要理由的。除了惨叫和苦苦哀求,她别无选择。不敢躲避。更不敢跑。
难道我命该如此,我的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呀。
“住手”
随着一声清斥,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美妇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她上前,将瑟瑟抖的月清揽在怀里。
“身为佛门中人,竟如此阴狠歹毒,再修行百年,亦是无用。只会玷污佛门。”
美妇怒斥道。
师太任由美妇训斥,不敢作声,将滴血的鞭子藏于身后。
美妇将月清领进一间禅房。摒退众人,拿出急救包。脱去月清身上宽大的道袍。轻轻擦试她身上的伤口,月清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痕。
她像一只瘦弱的小猫,安静的伏在美妇的膝上。
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关怀。月清饥渴的心像一只张足了口的情感容器。十几年来,想得到这种感觉无异于在沙漠中得到水源。这种渴望太过理想化了。
当擦试到月清的腿上暗红的胎记时。美妇似乎恐惧的迅掩住口,浑身剧烈的颤抖。美妇急促的抓住她的双肩,急切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叶青青,树叶的叶,青草的青。”
月清吓坏了,如水的眸中满是惊惧。
美妇的双手握得更紧了。当她看到月清胸前的月牙项链时。一把抱住她放声大哭。
保镖和秘书赶紧冲进屋內。诧异地望着二人。月清不知所措的蜷缩在她的怀里。
秘书上前边劝边用纸巾为她拭泪。
“宝贝呀,亲亲呀,我是你的妈妈呀。为了找你。我拜遍了华国所有佛。你可想死妈妈了。妈妈对不起你呀。”
美妇号哭不止。
“妈妈,你以后可以不打我吗?”
月清乞求的望着她。
“傻孩子,妈妈的亲亲宝贝,疼你还来不及呢。”
美妇转过头,吩咐秘书“快给老爷打电话,说宝贝找到了。”
青江市,红鸟集团总部,一百零一层的懂事会办公室,懂事长叶永成正在讲话,得知青青被找到的消息,高兴的又是蹦,又是跳,又是叫,又是笑。失态的像个孩子。
“今天的会不开了,在座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都去帝豪酒店喝酒庆祝,一切开支算我的。敞开了吃,敞开了喝,我的宝贝女儿找到了。”
股东们乐坏了。欢呼着出门。
他回头问秘书“我是不是有点失态。”
秘书含笑不语,通知司机备车,到白云庵去接小公主。
叶永成冲进白云庵,跑到禅房内,见妻子正搂着个粉团似的女孩亲了又亲。冲上去一把夺过来,抱在怀里,看了一眼,不禁老泪纵横。
青青吓坏了。泪光莹莹的望着妈妈。
妈妈上前夺过女儿,指着老公向青青介绍“宝贝呀,这是你爸爸。当年你在机场走失,她差点骂死我。”
春天是动物情的季节,白云庵内,一只黑白相间的猫躁动不停,时而舔一下爪子,出暖昧的叫声。
月明伏在月清耳边,低声说“师太又在床上烙饼了,你听,床板的咯吱声。”
“为什么呀。”
月清好奇的问。
“想男人呗,师太正值当打之年。身强力壮却无用武之地,只会折磨我俩。”
月明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