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成一家匆匆赶到医院,庭轩和妈妈也火急火燎的赶到。
叶青青艰难的睁开眼睛,见九花玉净瓶还在。又昏死过去。
医生告诉大家,青青受到过严重殴打。
一家人气炸了肺,庭轩更是双眼血红,势如疯虎。淚气骇人。
这时,一名穿西装戴眼镜的中年人走过来,威胁道“再不把九花玉净瓶交出来,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叶准示意大家不要犮作。和庭轩两人带十几个保镖悄悄跟在外面。
一直跟了几十里,来到郊外的一处民宅,眼镜男回头看了一眼,走进院内。
叶准和庭轩带人围住院子。只听院內传来一阵狂笑。
“那个死丫头,不拾台举。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就是欠打,昨天打轻了,你们几个到医院盯着。想办法把她弄到这。一定要把九花玉净瓶搞到手。”
山田下了死命令。
叶准和庭轩气得七窍生烟。两个人一个是学校霸王,一个是退伍的特种兵,最不缺的就是热血和胆识。
庭轩一脚揣开门,领着保镖冲进院内。
“昨天谁打得青青,站出来。”
庭轩强压怒火,大声喝道。
一个大胡子站出来,毫无惧色。
“那个死丫头,就是欠打,敬酒不吃,吃罚酒。”
曲弯弯撇着嘴添油加醋。
叶准刚要上前,被庭轩拦住。他脱下外衣。扔给身后的保镖。挥手招呼大胡子过来。
大胡子不屑的扫了他一眼,慢慢走到庭轩面前。
“哪只手打的。”
他尽量抑制自己狂怒的情绪。
大胡子嚣张的晃动着两只粗壮的手臂。
庭轩猛得一脚,蹬在他的小腹上。大胡子庞大的身躯像一张纸片飞出。重重的摔在地上。
大胡子挣扎着艰难的爬起来。庭轩走过去。一拳将他击倒。
大胡子出杀猪般的嚎叫。两只手臂抱着脑袋左闪在避。眸中写满恐惧。与刚才的嚣张跋扈判若二人。
叶准也没闲着,在那个岛国人身上几乎打烂一双手。
曲弯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夸张的尖叫着。叶准上前,狠狠抽了她两个耳光。骂道“就数你最坏,狗汉奸。”
保镖上前将庭轩拉起。几人扬长而去。
医院里,青青醒来。李寒冰见庭轩,叶准回来,悄悄的走了。
“宝贝呀,你傻不傻。爸爸心疼死了。”
叶永成一脸的后悔。
王倩心疼的理着青青的秀“宝贝,为什么呀。只要能出手,卖给谁都一样呀。”
“爸爸,妈妈,有些钱是不能赚的。那个国家以前妄图用枪炮征服我们,掠夺我们的财富,没有成功,现在又想用金钱征服我们。注定也不会成功。”
“一旦卖给他们。多年以后,他们会以十倍的价钱刺激我们国家买下。我就成了民族的罪人。我不会为这点钱丧失人格与尊言。死也不能卖。”
青青平静的诉说着,却如惊雷一般,震颤着每个人的心。
好一句死也不能卖,说得何等刚绝。何等的无回旋。一个娇弱的女子,在民族利益面前。尚能不顾生死。令多少七尺须眉汗颜。
叶永成顿觉羞愧难当。二十年商界纵横。让他变得唯利势图。心中的那一份纯真,善良被世故打磨得消失怠尽。大是大非面前竟不如一个孩子。
叶准配服的五体投地。他最瞧不起那些以投洋胎为荣的同学。
庭轩的母亲心疼的直抹泪。李秋水也是暗暗惊服。检讨着自己的半生。
同样被上了一课的还有二哥和大哥。他们曾坚定的站在爸爸一边。多年来的唯命是从,随波逐流。
将他俩打磨的圆滑,世故。不敢坚持己见。
两天后,青青出院回家。奶奶守在别墅门口,一脸焦急的等待着宝贝孙女回家。
青青忙下车,搀扶着奶奶上楼。奶奶弄清原因。哆嗦着满屋追打叶永成。
“儿子,你糊涂啊。钱就那么重要吗?比家国还重要吗?比良知还重要吗?你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吗?”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抱着青青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