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老子就要看看你这种恋爱脑。”
金墨就坐在旁边看他学。
谢淮被扎一下,他就笑,笑到后面开始酸了,嫉妒道:“我们认识十几年,都比不上你跟宋暖一年多。”
刺绣开始上手的谢淮心情还不错,“请你吃东西。”
星期天,谢淮到教室的时候,宋暖人不在,但笔袋正金贵的在书上供着。
仿佛在嘲笑谢淮入不了宋暖的眼。
他嘀咕道:“神气什么。”
说话间懒洋洋伸手戳了一下笔袋。
戳倒了,他伸手又扶起来,紧接着就看见笔袋后面破了一条口子,被什么尖锐的物品划了。
他刚皱眉,一只手就抢过笔袋,紧接着女生生气的声音,“谢淮!”
谢淮心凉到骨子里,连头也不敢抬,说了一句自己也难以说服自己的话,“不是我。”
教室没有监控,他刚好碰了她的笔袋。
宋暖又要讨厌他了。
宋暖没再说什么,坐在位置上看了一眼笔袋,眼眶通红,她拿着笔,强迫自己写作业。
写作业就能转移注意力了。
她知道她找不了谢淮。
一整天,两人一句话没说,晚自习下,谢淮磨蹭到最后走,弯腰从宋暖的抽屉里拿出笔袋。
金墨从后拍他肩膀,“你真把宋暖的笔袋弄坏了?”
“我去,她喜欢什么,你就弄坏什么,能喜欢你才怪。”
谢淮冷着脸,“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谁没事划宋暖笔袋?”
金墨感觉整个教室最可疑的就是谢淮,毕竟宋暖人缘很好,说话温温柔柔。
谢淮揣起笔袋就走,金墨看他往校门口方向,“你去哪?”
谢淮只丢给他冷冰冰的背影,第二天上午第四节课才大摇大摆的进来,随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下课后,宋暖扭头气鼓鼓道:“是不是你拿我笔袋了?”
谢淮从兜里摸出笔袋,放在她桌上,侧头眯眼,一副困倦的模样,“不准生气了。”
宋暖拿过来就看见完好无损的笔袋,小脸一怔,但依旧绷着脸,将笔袋放进抽屉里,继续做题。
……
身侧一沉,拉回宋暖的记忆,她闻着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我知道。”
她是后来才知道,是班里的一个女生划的,正好被其他人看见了。
谢淮明显微松一口气,大手掌着她的细腰,低沉道:“我还以为一辈子都洗不清嫌疑。”
两道呼吸的交缠下,陷入了沉睡之中,半夜宋暖又被谢淮惊醒了。
他不安的肩头轻动,她抬手搂着他的肩膀,低声道:“睡吧。”
次日,天色微亮,宋暖换衣服出来对着谢淮道:“把床换了,我不喜欢。”
谢淮看了床一眼,点头,“好。”
“窗帘也换了。”
“好。”
“还有什么不喜欢?”
宋暖摇头,“我去上班了,公司楼下有早餐店。”
谢淮蹙眉,有些不赞同,但还是点头,“早餐拍照。”
等宋暖一走,他盯着有些年龄的檀木床,这是当年爷爷在世的时候找人定做。
最后让人搬到其他房间里,一个人在家具商场买床,了几张给宋暖,没以为她会回,然而她选了一张给他。
谢明宇其他不怎么样,但对父母不错,贺千芸在家,他就在家陪着,看着谢淮带着人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