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县令勾了勾唇,眉眼中闪出兴奋的光。
他抬眸看向许师爷,认真道。
“就凭你能够三两句话为本官解开困惑,就奠定了你如今的位置。”
他的眉头一松,语气也好转了起来。
“为大人分忧是下官的分内之事,您谬赞了。”
许师爷弯下腰,看起来很是谦卑。
他的这副模样落入范县令的眼中很是受用。
“对了,余怀文那个小子,最近如何?”
“自然是规规矩矩的,不敢乱来。”
许师爷眼眸微转,回答道。
“找人给我看好他,免得让他说什么,不该说的。”
“下官明白。”
许师爷点了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何事?”
“底下人送来的货物没有银钱兑换了,您看看该怎么办?”
这里的货物指的自然是范县令平日里贪污的钱财。
官场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你若想得势,钱权缺一不可。
“银钱呢?”
范县令的眼底浮现一抹烦躁,不满道。
“这。。。都被少爷拿去赌了。”
许师爷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低头答道。
“这个混账!谁给他的账房钥匙?”
他怒火中烧,捶着桌子。
“下官不知。”
许师爷默默的退后了几步,不再多言。
“你,去把账房的锁换了,把那个不省心的送去私塾!”
范县令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气的不轻。
“那货物和银钱?”
师爷摇晃着扇子,小心的看着县令的问道。
“提高赋税!若是还不够,就找那群山匪演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