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文再也看不下去,他站在老太太面前,那双阴柔的双眼盯着陶春香好似要喷火般。
“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这是在叮嘱她?”
陶春香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道,“你忘了吗?从前我在你们余家,这般‘关心’的话语,你的好娘亲,可是对我说了不少呢!”
她说完,甩了甩袖子,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余家母子气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何人在这里闹事?”
6丰举着一根粗壮的木材,将看热闹的人拦开。
陶春香看着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心里瞬间就安定了。
“陶春香,你别敢做不敢当!这信难道不是你派人送到我们余家,让我老婆子着了你的道吗?”
余老太太将信举起,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展开,让乡民们看的清清楚楚。
“真是有趣,余老太太,你这就是承认了,比试时作弊一事。”
陶春香看了一眼那信,压下了心中的疑惑,转而笑道。
“那。。。那也是你找人蒙蔽了我,我不过是之前伤了身体,那个侍女提点我的老身都知道,怎么算作弊?”
余老太太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慌,她嘴硬道。
“你如何有证据证明那上面是我写的?又如何证明那侍女是我的人?”
陶春香冷下了声音质问道,“无凭无据就来我这里闹,你真是好算计啊!”
“除了你,还会是谁见不得我娘好?”
余怀文不满开口。
“哦?想必余秀才是知道你娘对我不好,也清楚我陶春香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这才如此确定?”
余怀文一噎,心虚的看了陶春香一眼,不再开口。
“你再怎么牙尖嘴利,也不能改变你毁我老婆子名声的事实!”
余老婆子将儿子护在身后,一双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各位,春香无父无母,靠着祖传制香手艺才讨得一碗饭吃,这母子二人是什么德行想必大家也都知道,若是大家信的过我,我也不必多说,若是信不过,我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