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之后
刀疤脸一行人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丝毫没有吃人手软要帮忙办事的觉悟。
直接把王大志气得拍桌低吼:“他娘的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这些垃圾!”
“王哥息怒,这些街面上的混子哪有义气可言?都是些见钱眼开的货色,他不干咱们找其他人就好!”
“是啊,大不了找其他人,总有人肯干的!要不是忌惮大档头,我们亲自出手弄死姓魏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不是,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一旁的两个刀手小声劝慰。
“玛德,继续喝!”
王大志烦躁的又灌了几口酒,才骂骂咧咧的道:“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姓魏的两个月练武就能达到12o斤臂力,若是再让他展下去,迟早会将我们踩在脚底下的。”
“而且二档头与大档头的争斗日渐激烈,咱们这些人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趁早打算的话,肯定会吃大亏。”
王大志越想越感觉不妙。
他哪里还顾得上刀疤脸的警告,双眸里早已布满了杀机。
不过心中烦闷之下,他又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几人一边商议着找谁对魏弘下手,一边继续推杯交盏,一顿酒宴直到亥时才堪堪结束。
夜幕下,三人摇摇晃晃走出酒楼。
王大志在一個岔路口挥手与两人告别,转身往家走去。
他作为肉铺里资历最老的刀手,每月收入不菲,前几年又娶了一个本地妻子,现在就住在西街铜锣巷内,小日子过的非常舒坦。
“咚咚咚!”
王大志在小巷口第五家院子前站定,随手敲了敲大门上的铜环之后,立马有一个二十多岁一身荆钗布裙的女子开了门。
“当家的,怎的又喝这么些酒?”
罗三娘皱眉询问。
“废什么话,赶紧给老子打盆水洗洗脸。”
王大志没好气的推开她进了院子。
罗三娘不敢多嘴,只得一边关门一边嘟囔:“小声点,别把娘和大丫小宝给惊醒,他们才刚刚睡下。”
说完,她打来一盆温水!
王大志疲惫的洗了一把脸就准备歇息。
不过罗三娘这时却欲言又止的道:“当家的,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王大志没好气的道:“有屁就放!”
“咱家好像被盗帮盯上了。”
罗三娘连忙说道:“傍晚回家时我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怪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