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眠苒自五六前跟容靖说开后,知道逾白是容策老王爷身边的人,便没再见过逾白。
此时偶然听到房门外逾白的声音,想起当初救下他的初衷,两人同病相怜的过往。
纵使知道容靖可能在门外,她依然起身走到门边把房门打开。
果不其然,容靖与逾白正并排站在门前。
逾白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里顿时冒出星光来。
他的脚步更快,小心翼翼地走到凤眠苒身边,右手轻轻地扯上她的衣袖。
小声地问着她:“小姐,您这几日为何不来看我?是我给您添麻烦了吗?”
容靖在他的右手碰上凤眠苒衣袖的那一刻,双眸微眯,一个眼刀直直往他飞去。
见他虽然害怕,却依旧扯着凤眠苒的袖子时,不耐烦地伸手将他的右手拍开。
“阿眠是女子,你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容靖心中不悦,阿眠也真是的,就任由别的男人靠近,不知道他会吃醋吗?
逾白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到,立即退开些许距离,缓和了好几息时间后。
他不服气地反驳着容靖的话:“我只是扯着小姐的衣袖而已,您便对我这么凶。”
“我若记得没错,您前几日不也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小姐同乘一辆马车,您那时怎么不说她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了?”
他的确是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并不代表他傻。
容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耐心纠正着他的话:“我跟你可不一样,单是我跟阿眠相识已久这一点你就比不上。”
他本想说他和凤眠苒是夫妻,虽说两人没有拜堂,但看到凤眠苒愈见冰冷的神色,他不得不改口。
逾白一听容靖这话,霎那间愣住了。
须臾之后,又一脸怀疑地问他:“您别骗我了,你们根本就不是夫妻,否则为何要坐分别乘坐两辆马车?”
凤眠苒懒得再搭理他们:“二位既是没事便就此离开吧,天色已晚,本小姐准备歇息了。”
随着她话音落下的同时,她转身进屋顺带把门关上。
容靖和逾白站在门外面面相觑,瞧着时辰确实不早,只得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一早。
天空湛蓝,阳光和煦。
凤眠苒和苏卿池在客栈大堂里吃着早点,见苏卿池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她不禁轻笑出声:“苏卿池,赶紧回神了。”
“瞧你这副思春的样子,还说你与白姑娘只是朋友,我怎么不信呐!”
饶是苏卿池一向清冷惯了,在听到她这番话后,面色不自觉地变得微红。
他快把碗里的饭菜吃完,鼓足勇气说:“城主,您说得没错,属下对白姑娘确实有些好感。”
“属下这次急匆匆地跟着您离开隋都,没有时间和她说声告别,属下想回隋都再去见她一面。”
他怕凤眠苒不同意他返回,毕竟凤眠苒急着回隋都,不用多想肯定是有着很重要的事情。
他要是直接回了逍遥城,不知道那道天然屏障下一次虚弱会是何年何月。
凤眠苒轻挑了一下眉:“你是怕我不同意让你折返回隋都?”
“害,你我相识好歹已有数月,我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