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了那个带毒的书!”
奕萱害怕的伸出一只手心,以为白轻染会打她。
听见女儿的话白轻染伸手握住她的手,原本等着挨打的女孩吃惊的望着白轻染。
“萱儿,那些事之所以不给孩子看是因为怕你们未到那个年纪便好奇的去探索,于人于己都不好,你觉得很羞耻吗?”
她摸了摸奕萱的脸颊。
女孩一脸受用,从小到大白轻染说什么她都仔细听,也许是从懂事开始她就在找娘亲。
即使后来安稳下来还有一份缺失让她不敢忤逆白轻染。
“嗯,难道,娘亲我不会!”
她羞赧的抱住白轻染。
头顶传来温柔的笑声和抚摸,她抬起头也跟着笑了。
“萱儿,你和哥哥,亦或者父皇和我都是这样诞生的,他们也是男人与女人结合的果子!你还会害怕吗?”
白轻染知道蓝战已经等了很久,绝不会勉强萱儿,可越是害怕,以自己对女儿的了解,她会更加抗拒。
不如让她好接受一点!了解多了她就不会那么抵触。
“可是,看着好恶心!”
“你只需要选择你最喜欢的方式就好!你难道怕了?”
就怕激将法,奕萱突然站起来掐腰说道:
“我才不怕,我很厉害!”
“公主,您该去沐浴了!”
小鸽子在门口探出头!
“去吧去吧!”
南昭公主大婚一事口口相传让都城内外无人不知。
醉春乡的牌匾被人卸下来,换上了艺轩楼,取之奕萱之名。
阁楼上上下下都被霜喜子和红绸点缀。
蓝战住寝屋和隔壁奕萱时常住的寝屋打通,然后换了一切家具,那套大气的紫檀月洞门架子床是地狱门十余个人从抬进去的。
那床泛着淡淡的檀香,通体黝黑硬实,很多人都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好的床。
“门主这是被老婆本都放在床上了吗?”
伍万放下床就开始调侃。
“俗语说,一世做人,半世在床!而且春宵一刻值千金,万一床太差以门主的功力不得内伤!”
“哈哈哈!还是你敢说啊!”
“话说,怎么突然就要大婚了,娶得那家的姑娘。对方不用彩礼,还送来那么多嫁妆!
“不是,门主把所有家底都送过去,好像是没收,那些就是门主的聘礼。”
“哇!羡慕!”
“快走吧!楼下还有好几个大件,今晚陛下把门主灌醉!”
“对,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