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芳主被白蔹扶起,忽然想到了什么,泪眼朦胧的看向白蔹,颤音问道:“您的真身。。。。。。损伤的那两片真身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白蔹垂下眼眸,摇了摇头,说道:“差不多吧。。。。。。”
长芳主闻言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了下来,“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错。”
她自言自语了两句后,想起来刚刚白蔹说的话,“殿下,您说还可以补救,要怎么补救?”
“我这些年除了修炼都在各界历练,尽自己力所能及去帮助各界众人,只有一样。。。。。。”
白蔹看向长芳主,“随意停吃食这些事情不可再有了,每一次都是因果。”
“牡丹记下了。”
“还有一点,待事情结束之后,诸位芳主可能需要去历劫了,而且劫难应该会很艰难。”
“不管如何,只要能偿还中间的因果,牡丹等愿意。”
长芳主想也没想,能有补偿的机会已经是万喜了,之前她们没意识到这些,如今知道了,就要努力去做。为了先主、殿下、锦觅还有花界众生,她们也必须去。
白蔹拿出一块手帕递到长芳主面前,“长芳主,擦一擦吧,事情总归都有解决的方法,我们一起去面对便是了。”
长芳主接过白蔹的手帕,擦了擦泪水,看向始终保持着镇定的白蔹,“殿下行事稳重,与锦觅完全不一样,有您带领的花界日后定然会比现在更好。”
白蔹笑了笑,听到长芳主提到锦觅,她其实对于前期的天真可爱的锦觅还是很喜欢的,“说起来锦觅,现在时间还早,长芳主不如带我去见见锦觅?”
“殿下可要与锦觅相认?”
长芳主询问道。
白蔹摇了摇头,“我先去见一见她吧,母亲仙逝前封印了我们二人的真身,我因为花神令冲破了封印,解释未免要透露给她一些她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先不相认吧。”
长芳主闻言点头,给白蔹带路,“锦觅现在的真身是一枚葡萄,就住在水镜里。”
“我记得老胡说过,锦觅有一情劫,所以母亲要求让她万年不得出水镜?”
“是的。”
白蔹蹙眉,长芳主看到她的表情,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对?”
“既然是劫难怎么可能会躲过,殊不知居住水镜万年不得出是否就是情劫的开始,譬如我身体内的陨丹。。。。。。也有可能是劫难之一。”
“殿下知道自己体内的陨丹?”
长芳主有些震惊。
白蔹随意地点了一下头,看着水镜内的景色,确实很漂亮,然后她注意到长芳主的神色,“在晋升上神的时候看到的。”
“那殿下可知陨丹的作用?”
“断情绝爱,”
白蔹回答道。
“那。。。。。。殿下为何说陨丹会是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