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看起来好像很焦躁耶。”我说,&1dquo;谁叫你当初要那么自负的夸口。对了,你不去看看那几个正在十三、十四号房拆墙壁和天花板的刑警吗?”
&1dquo;哈哈!”御手洗听了嗤鼻一笑,。
&1dquo;你认为他们不会有收获是吧?连地道或暗室都没有?”
&1dquo;我敢打赌,今晚警察先生会两手起泡,瘫在会客室的椅子上。尤其是那个叫什么尾崎的年轻欧吉桑,就年龄来说,正是最卖力的时候,今晚他一定会安分多了,等着瞧吧。”
&1dquo;十三号房和十四号房完全没有机关吗?”
&1dquo;根本不可能有。”
我听了之后默默思索了一阵子,可是什么也没想出来。于是我又问他:&1dquo;你好像什么都搞清楚了,是吗?”
于是我的朋友宛如背上被浇了热水似的,反射性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又低低哼了一声。看来他真的不大对劲。
&1dquo;你已经完全明白了吗?”
&1dquo;没那回事,我现在正在伤脑筋呢。”御手洗用沙哑的声音低声答道。
&1dquo;你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吗?”
御手洗听了,似乎很惊讶,认真的盯着我。
&1dquo;老实说,问题就在这里。”
我突然有点不安,接着就转为恐俱。这下子或许我该振作点才行。
&1dquo;你何不跟我说说看?我想我多少可以帮上一点忙&he11ip;&he11ip;”
&1dquo;那是没用的。与其用说的不如解谜&he11ip;&he11ip;不,还是很困难。楼梯有分上下,这时人们会站在哪一边呢?问题就在这里。搞不好根本无解,我被迫要赌一赌。”
&1dquo;你在说什么啊?”
看御手洗说话的样子,令人有种不安的感觉,不知他是否真的把脑筋用在正确的地方。在我看来,他已经快要精神错乱了。
&1dquo;算了,那让我来提问题好了。上田一哉的尸体为什么会摆出类似跳舞的姿势呢?”
&1dquo;噢,那个只要在这个房间待上一天,就会明白。”
&1dquo;这个房间?”
&1dquo;嗯,答案就在这里。”
我环视房间,只看到书架。
&1dquo;拜托别敷衍我了。那昨天的日下命案,又怎么说呢?这件事不是让你感到自责,所以很消沉吗?根据我的观察,你明明没搞清楚状况,偏要说什么不会再有尸体出现&he11ip;&he11ip;”
&1dquo;那是没办法的事。”御手洗悲痛的说,&1dquo;除了他以外&he11ip;&he11ip;可是,不,也许不是这样&he11ip;&he11ip;总之,现在&he11ip;&he11ip;”
看来我的朋友并未掌握到足以称为案件真相的证据。然而,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这还是我头一次听见他嘴里冒出对命案&1dquo;没办法”这种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