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蔺景行搭了一个黑色羊绒大衣,系了条驼色的围巾,踩了一双黑色高跟羊皮短靴便出了门。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林立等在那,看到蔺景行出来说道:“太太,傅总说让我送您去上班。”
“嗯,谢谢。”
蔺景行没有过多纠结,毕竟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有车坐何乐不为。
“先送我去许穗儿那吧。”
蔺景行说道。
“太太,行李箱我已经帮您拿回来了交给刘妈了,许小姐和傅总昨晚在警局做了一晚上笔录,估计许小姐正在家里休息,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
林立解释道。
“在警局做笔录?”
蔺景行吃惊的问道。
“是呀,昨晚许小姐报警了,说傅总擅闯民宅,昨晚傅总接到消息就去了警察局做笔录,许小姐也去了,今早傅总就让我把许小姐送回去了。”
“那傅谨之呢?”
蔺景行问林立。
“今天上午有个很重要的会,傅总从警局出来直接去了公司。”
许穗儿的火爆脾气果然总是不会让人失望,能把傅谨之告到警局去,恐怕她是头一份。
林立从后视镜不停的往后看,蔺景行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林特助,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太太,听到刘妈说您提着行李箱走了,傅总着急又遇上京城大雨,京城机场无法降落,s城那边拒绝起飞,所以傅总直接买的到邻市的机票,又从邻市开车回来,开了2个小时,而且傅总在s城一直是在谈生意,有些事情是可以造假的太太不要相信外人。”
林立毕竟跟了傅谨之这些年,还是很心疼自己的老板。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做了一件事,妄想着拿另一件事来体现自己的辛苦,然后我们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生的去心疼体谅你们是吗?”
蔺景行问道。
林立张了张嘴,没再说话,其实傅谨之熬了两个晚上,蔺景行多少还是担心他的,不为别的只为他是傅瑾妍的弟弟,她仰躺在靠背上,出神的望着车顶,无奈的说道:“他应该没吃早餐,你订一份早餐一定看着他吃完,开完那个重要的会不要让他工作,让他休息休息,不那么着急的工作就往后拖一拖,他要是不听,你给我打电话。”
林立一听,高兴的说道:“是,太太。”
周一第一天上班,路上堵车严重,此起彼伏的嘈杂声吵得蔺景行头痛更加严重,好在还是顺利到了部队。
来到部队,换下军装,上午监督战士们做完操课,中午的时候蔺景行给许穗儿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情况,许穗儿跟单位请了一天假,在家睡了一上午,在电话里又把傅谨之骂了个狗血喷头,在警局两人算是和解了,最后许穗儿问道:“行李箱被林立拿走了,你今晚是去御府还是来我这?”
蔺景行自然是不愿回御府的,但要是今晚再去许穗儿那边,保不齐傅谨之又会干什么,还是先解决和他之间的事情再去找许穗儿吧,说道:“我这几天先解决和傅谨之的事,这周末是不是就要笔试了,你先准备考试吧,昨晚真是对不起。”
“害,多大点事,我是你同生共死过的战友,我不帮你谁帮你,以后别跟我说这个。”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林立的电话打来了:“太太,傅总不肯休息,非要处理完这几天落下的工作,要不您劝劝?”
蔺景行没想到林立真的打来电话,但已经说出口的话哪有收回来的道理,硬着头皮说道:“把电话给他。”
那边过了一会,传来傅谨之磁性但略带疲惫的声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