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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辰安離開之前欲言又止地瞥了一眼韓秉文被衣領遮擋住的脖頸，心裡祈禱著別被發現。

這要是被發現了，他要怎麼解釋？說拿酒杯磕出來的？完全不可信好嗎？

接到衛辰安電話的時候，劉師聞和組員們一直熬到現在，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衛哥。」

「進展不順利？」衛辰安本想問出口的話暫時收了回去，「適當休息，別太累了。」

他放心將這一階段的任務交給劉師聞他們，也是因為相信他們的能力，且這一部分他也幫不上太大的忙。

劉師聞嘆了口氣：「就抓到的那個a1pha，嘴可硬了，能用的手段我們都用過了，就是什麼都不說。」

好不容易抓到了關鍵人物，結果調查進度卻停滯不前，這對他們來說可太難受了。

「需要我過去一趟嗎？」衛辰安詢問。

他的信息素在審訊某些人的時候會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他去一趟也許會有用。

「需要！」劉師聞現在完全是走進了死胡同，處於看到根稻草就想薅的程度，這兩個字回得那叫一個鏗鏘有力。

衛辰安才從韓秉文的公司出來沒走多遠，聞言直接調轉腳步，「正好，我也有些問題要問問你們。」

審訊室內，衛辰安與那名a1pha相對而坐。

a1pha嗤笑一聲：「放棄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我只是來試一試。」衛辰安也不在意他如何說，直接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濃郁的燒刀子氣息充斥著整個，衛辰安細緻地控制著釋放的量。a1pha只一瞬便神情恍惚，臉上浮起潮紅，眼睛都沒了焦距。

「說說吧，實驗室的事情。」衛辰安放輕聲音，誘哄道。

a1pha被他的信息素熏醉了，說話的時候有些口齒不清：「我知道的也不多……」

第二十四章怎麼穿這麼多，不熱嗎？

很快，a1pha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了個底朝天。

半個小時後，衛辰安打開審訊室對外的通訊器，順手打開了排氣扇，「都記下來了嗎？」

「記下來了！衛哥，你就是這個！」負責記錄的組員給衛辰安比了個大拇指，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衛辰安搖頭：「你們辛苦了，只是碰巧。」碰巧這個a1pha屬於那種會酒後吐真言的類型。

醉倒的a1pha還在不停地叭叭，「我喜歡可愛精緻的omega，最好是那種甜甜的草莓味的……對了你知道嗎？我喜歡穿平角內褲，那種上面印草莓熊圖案的，這事比較丟人，我沒告訴過別人，你別說出去……」

衛辰安：「……」

以為他還有什麼沒交代清楚聽完了全部的組員們：「……」

這種事情就沒必要說出來了吧，他們並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