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微微凝滞,祝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你大爷的,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燃冬玩这么变态?
多说多错,彼安偏过头去对玛洛拉的问题避而不答。主动坐在祝影怀里,讨好的在她的耳垂上细碎地亲吻,把害怕触怒主人的忠诚恶犬演的活灵活现。
祝影动作自然地环住怀中人的腰,指尖在他腰间某处惩罚性地轻轻一捏。小心讨好的小妖精闷哼一声全身一颤,软趴趴的埋在她的怀里轻轻喘息。
“哈啊…哈啊…”
像是食人精气的妖精,青年伏在她肩头指尖下移,嗅着她间的清香抚慰自己躁动不安的身体。
祝影的指尖在青年淡粉唇瓣上轻轻揉搓,抬眸和玛洛拉对视的目光没什么笑意:“想消就消了,你是在质问他还是…质问我?”
“别生气嘛亲爱的。”
金的女人撩了一下头:“比起烙印,我更想亲自在小可爱身上留下痕迹的。如果你能慷慨一点把他借给我,他也不用受那么大的罪不是吗?”
“他喘的好厉害啊,看起来都要哭了呢。”
玛洛拉想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却又被青年偏头躲开,耸耸肩拉开距离:“情的小狗真可爱,如果别那么忠诚就好了。”
“你的话真多。”
祝影挑了挑眉:“你和桑德兰那只鬣狗说话也这么多嘴多舌的话,搞不好他会把自己的领地都双手奉上。”
“你说拉顿?那个又臭又硬的大块头?老天爷,那还是算了吧。”
玛洛拉翻了个白眼,从旁边管家的衣袋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
“比起那些大脑空空塞满肌肉的蠢汉,我还是喜欢小加达尔这样可口可爱的美少年。”
“你常抽的曼切斯特软红,来一支?”
埋在祝影肩头假装沉沦的彼安动作一顿,在心里为祝影捏了把汗。
这三个月的相处他再清楚不过,这家伙自律的很,没有一点不良嗜好。她作为一个调酒师他都没见她喝过酒,更别说抽烟了。
“谢了。”
彼安已经身体紧绷,随时准备暴起以命换命直取那女人的项上人头了,却被祝影安抚地揉了揉后脑勺。
祝影接过管家递过来的香烟叼嘴里,微微偏头借着他的火点燃。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浓白色的烟雾,那面孔在一片云雾缭绕中渐渐模糊虚幻起来。她抬手挥散烟雾,拍了拍青年的后腰。
“弄完了就滚下来。”
青年意犹未尽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乖乖翻身下来坐在一边。夺过她手里的烟自己叼在嘴里吸了一口,含情的狐眼愉悦地眯了眯。
“好了,说点正事。”
玛洛拉掐灭手里燃了半截的香烟,接过管家递过来文件打开抽出一叠资料推过去:“这次叫你来主要是请你帮个小忙。”
“前些日子被鬣狗咬掉了一块肥肉,于是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提出了质疑的声音。”
“真难得,你居然还有求助的时候。”
祝影拿起最上面的那张名单,难有些讶然地抬眸看了看对方:“这么舍得,这个二把手是你亲手扶持起来的吧?”
“叛主不忠的狗还是直接扒了皮煲汤最好,毕竟又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训犬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