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情绪过于激动啦。但是还有没有别的足以刺激娘心脏负担突然增加的因素呢?
这,恐怕就只有郑亚萍和上帝才会知道!
2oo4-11-413:56: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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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调查,这支杀人的凶器是死者在事前一个月,从当地驻军偷来的。另外,
死者生前曾多次扬言,出狱后要干掉老a。因为,在死者蹲大狱期间,老a玩弄了他
的妻子。
枪杀还是溺毙
在我们这座法医病理大楼地下室的停尸间里,除了有1oo个供死尸休息的冷冻
屉外,还有一个大号的大冰柜,里面放置着婴儿的尸体,还有那些不能在正常的
冷冻屉中伸胳膊伸腿体重常的大胖子,另外还放着许多彼此互不相属的胳膊、大
腿或脑袋等残肢。我和大力把这座特殊的公寓称为&1dquo;娃娃之家”。
这天,&1dquo;娃娃之家”又添了一颗人头。这颗人头是一位环卫工人从垃圾箱里
拾到的。
这是一颗死亡只有一两天的人头,男性,四十来岁。死因应该是中弹身亡。因
为,光这颗脑袋就中了两颗子弹,第一颗从左眼射入,第二颗从耳后射入。
&1dquo;大力,你和凶手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看这凶手对你也太关照了。这不,人
o家怕把你给累着了,证据都给你留在这颗人头里了!”当我现这颗人头上只有三
个弹孔时,知道还有一子弹留在了脑子里,玩笑似地对大力说。
在解剖室里,对死者并非无礼的玩笑比比皆是。在那里,工作人员之间的对话
常常是很奇特的,充满了消愁解闷式的阴森和幽默,有些情景足以使圈外的人感到
恐惧和恶心。千万不要由此而认为法医学家们都是些冷酷无情的人,其实这只能说
明他们对职业上凄凄惨惨的表面现象所持有的然态度;这只能证明他们有着足够
坚强的神经从而保持理智的思维。
这里,我给你讲一则我所经历的解剖中的笑话。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和大力在保险公司几位职员的陪同下,在一所烧光
的房子里仔细地寻找着一具怀疑被烧死在这间房子里的尸体。
在彻底烧焦的瓦砾堆里搜索人体残骸时,我突然现了一只人体前臂样的东西,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纸板箱里,在警车的护送下,郑重地把它&1dquo;接”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