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杨诺维奇好似极其敷衍地回复了,然后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瓶酒,两个杯子。
见此库科斯立刻站起身说道:
“不好意思长官,我不能喝酒,明天还要去前线……”
杨诺维奇没有说什么,继续给两个杯子倒上酒。
“抱歉长官。”
没有理会,杨诺维奇的手继续着那个动作,一杯、一杯,直到两个都装满了,他才抬头望向库科斯,说道:
“库科斯,你很优秀、很尽职,给我当了半年副手应该挺累吧……不想喝的话,你可以走了,去干你自己的事吧。”
“……长官,那我走……”
“嗯。”
杨诺维奇点了点头。
“我走了。”
说毕,库科斯转身离开了。
当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杨诺维奇喊住了他。
“嘿……战争很快就会……活着……祝你好运。”
没有举杯邀言,没有气势磅礴,宛如一垂垂老翁的告别。
雨水穿过敞开的大门,扑打着库科斯的身躯,沾湿他的衣服和梢,迟钝一会儿后,他说道:
“好的。”
库科斯——这个给杨诺维奇做了半年的副手走了,屋子里就只剩杨诺维奇一人,在喝着酒。
。。。。。。
“上尉呢?”
“估计还在睡呢,马塔莎说他昨晚喝了老多酒。”
“哎,真羡慕他,能在这个地方抽烟喝酒不用去那个狗*前线。”
“嗯,还有我听说他是被贬到这儿的,他是罗院的毕业生,能到集团军做参谋。”
“哪个罗院?”
“你傻啊,罗曼诺夫皇家军事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