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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今天的这份报纸上,也没什么大的内容。
除去那些歌颂与鼓舞,战线依旧被死死卡着,就像美。国死死守着底线,没有亲自下场那样。
慢慢咀嚼着,咀嚼着,早饭就怎么结束了。
“还有什么事吗?”
看着站在桌旁,但未收拾盘子的玛莉亚,杨诺维奇这样问着。
“长官……安德烈来信了。”
说着,她给杨诺维奇递来了一份信。
“哦。”
玛莉亚不识字,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杨诺维奇给她读信的。
他轻轻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简单扫扫后,便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
信里的内容跟以往的差不多,抱怨着糟糕的战壕、怒喷着那些不当人的沙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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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喊了一声前进,我们就端着上了刺刀的枪,冲了上去。子弹没长眼睛,嗖嗖地从脑门子上飞过去,我听见当的一声,像有个锤子砸了脑袋一下,我就趴在地上了……"
“安德烈!”
听着杨诺维奇念出的话语,玛莉亚顿时吓得瞪大了眼睛,大叫了一声,慌张的样子像是那种动画片,连带着桌子都被震了一下。
“没事的……只不过是子弹撞了一下钢盔。”
杨诺维奇这般解释安抚着,看了眼低垂下头的玛莉亚,又问着。
“还读吗?”
“嗯。”
“……好久没用过我的皮带了,害怕你已经忘了皮带打在肉上的疼痛了……”
安德烈信上的话让玛丽娅有些难为情,但她并没有让杨诺维奇停下来。
杨诺维奇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这从沙俄的农村很常见,依稀还记得《静静的顿河》里阿克西尼亚爱上格里沙也跟丈夫的家暴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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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那张硬板床上,我想起来,当个女人也挺不容易的。”
“读完了。”
杨诺维奇放下信件补上了这句。
“完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