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见他的样子,不像有假,便直言道:
“那些行商,带队四处闯荡,有种‘袍披火”
的代罚方法。”
“袍披火?”
少年不是太明白,要南乡细说。
吴辛世与耿四儿,脸上偷偷露出侥幸的笑容,默默记下南乡的好来。
南乡进一步解释道:
“就是说,部下犯了错,带队的行商为避免因罚减员或增负,主动截取自己的头、脱下自己衣袍,架在火上烘烤,直至成为灰烬。
以此代替部下受罚。”
这袍披火,难就难在剪上。
少年听后沉吟不语。
吴辛世和耿四儿以为少年不愿,顿时,脸上挂满了失望。
“怎么?”
南乡追问少年,道:
“可有什么不妥?”
少年为难地挠挠头,道:
“这剪……”
“是有点难堪。”
南乡要做进一步劝说,道:
“但……”
“这样可行……”
少年打断南乡的话,诚心诚意地请教,道:
“把我架火上,烘烤个把时辰?”
“啊?”
南乡觉得,少年的脑子是不是被莫锋吓坏掉?
或者自己听错,不由问道:
“你说什么?”
不等少年开口,站着的吴辛世,和跪着的耿四儿,都双手摇得像蒲扇,哀求道:
“四爷!
不可啊……”
少年脸上却露出有趣的笑容,挥手打断两人的哀求,对着两人道:
“我自有分寸。
但我有个要求,你们要让更多的人来围观,人越多越好。”
吴辛世和耿四儿,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揣着兴奋,自然卖力地坚决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