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俩不用出工,就在我这住,该干什么,你们俩心里明白。
这风水轮流转,我老渠柳氏,终于等到出头之日。
第三……”
他说着,站起身,端着酒。
柴垛也忙松开手让少年站起来。
少年双手端酒,对着老祖,静静等待。
“哈哈……”
老祖先是大笑,踌躇满志,对惶恐不安的少年道:
“我也不说谢,你也不用敬。
喝了这碗酒,咱俩是兄弟!”
话音一落,一口喝干。
少年也只得一饮而尽。
可酒碗还没放下,人已委顿在地。
说这酒后劲大,后劲来得也真快。
少年清醒时,已是第二日中午。
他仍迷迷瞪瞪的,强自睁着眼睛,努力回忆:
清澈如水的百年苦酿,喝尽三大碗……
这酒真好!
喝醉后,头不疼,口不干,且舌底生津,浑身透着水火既济地舒坦。
想到这儿,少年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却看见柴垛就安静地坐在床尾,两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嘴角还有轻薄的笑。
这是很有情趣的一幕。
在老祖的卧室,老祖的床,少年精光着身子,裹着老祖的夹被,像只石猴一样抱腿坐着。
他气急败坏地瞪着柴垛,道:
“你……”
少年敢肯定,柴垛趁他喝醉又下了手。
“这不怪我!”
柴垛虽未否定,但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道:
“是你……
非要!
我说酒后伤身。
你说要带我去飞……”
少年懊恼地双手捂着脸,无地自容,这以后该怎么面对妮呀。
柴垛见他是真的难过,也不再挑逗他,只捡正事说,道:
“我哥带着全村的老少爷们,几十口人,都在院外等着呢。”
少年撤开双手,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仿佛在问,为什么。
柴垛心疼他宿醉未醒,体贴地提醒,道:
“你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