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露出感激的一笑,肯定地道:
“谢谢!
壬癸符阵的阵枢是‘复见螣蛇’符。”
“为什么?”
雁哈哈没反应过来。
少年耐心地给他解释,道:
“按你所说,这‘幼女奸淫’符,是逼着你动用所有的力量,去对抗比刑具带来的,大上不知多少倍的痛苦。
那它就不是‘牢’,而是牢里的禁制。
那‘牢’就只能是‘复见螣蛇’。”
“那‘复见螣蛇’符的功用呢?
我来试试!”
雁哈哈说着又要上前,被少年一把拉住,道:
“算了,算了。
不能这样,万一……”
“‘万一’又如何!”
雁哈哈说得庄重且深情,眼睛里都闪着希冀的光芒,道:
“我就是为符、阵而生。
若能为这符、阵而死,我死得其所!”
他甩开少年的手,上前,用脚尖踢了踢“复见螣蛇”
水球。
少年见他意志坚决,不好阻他,只能做好应对。
他提笔画了个壬符,以防不测。
可他画好,去看雁哈哈时,却见他:
……
用脚尖踢了踢“复见螣蛇”
水球。
用脚尖踢了踢“复见螣蛇”
水球。
用脚尖踢了踢“复见螣蛇”
水球……
一直这样,没个结束。
少年来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
“怎么?”
雁哈哈一脸的迷茫,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少年知道,又出问题了,连忙把壬符塞进他的手心里。
雁哈哈神情顿时明朗起来,人也明白过来,而他脚下,没有了水球,又是一滩石粉,手心里一撮纸灰。
他喜上眉梢,兴奋地道:
“没错。
这就是个走不出来的牢房,有无限重复的景色,有无限遥远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