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天的大雨终于停了,两家人没有加班,早早吃了晚饭,睡下了。
睡到半夜,叶霓棠下身一热,窜出一股子暖流。
“我草!”
她愤怒的低吼一声,空间还没有解禁。
卫生巾拿不出来,咋整?
“大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叶妡颜看她坐在床上搂着肚子,赶紧跑了过去。
“我月经来了。”
叶霓棠苦着脸,思索着原主把卫生袋放哪儿了。
“你是说小月子?你来小月子了?”
叶妡颜惊喜的看着她。
“这很值得高兴吗?”
叶霓棠不解她兴奋的原因。
“当然高兴!”
叶妡颜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加大号的月事袋,在床下拉出一个瓦罐,把里面的草木灰装进月事袋子里,“大姐,自从你生下珎珎和琅琅,就没有来过这个了。”
“要是永远不来就好了。”
老天太不公平了,让女人生孩子,还让女人来月经。
苦都让女人受了。
叶霓棠在妹妹的帮助下,勉为其难的换上那没眼看的大月事袋。
再一次睡到床上,她的肚子隐隐作痛。
接着,越来越痛,猛的,血如泉涌,身下全湿了,她无声的爆出一串国粹。
“不行,我还是去茅房待着吧。”
强忍着难受,她爬起来,跑去了屋后茅房,也顾不得臭气冲天,循着记忆蹲下。
滚烫的血汹涌而出,好似泄洪的水。
叶妡颜刚睡着,听到开门声,她一咕噜爬起,看到大姐床上空的,便点亮了松油灯。
当看清对面床上的一摊子血,瞬间呆住了,“大姐怎么出了那么多血?”
她赶紧跑了出去。
见院门掩着,明白大姐是去茅房了。
等她到了茅房时,叶霓棠已经虚脱。
叶妡颜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跑了进去。
见大姐靠在木棚板上,焦急道:“大姐,你咋啦?”
“我没事,你去帮我提桶水,再拿套衣服来,别动我的床,那有毒。”
她这身脏污,怕是身体的毒素,在灵泉水的作用下,排出来一些。
这些毒血,她还没有查出是什么玩意,也不知会不会传染,最好是都别碰。
“有毒!”
叶妡颜吓的脸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