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祝辞眉头微皱,宁楚鼎问着,“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说完宁楚鼎还看了伊苏一眼,伊苏会意地走到门口,让安九全在屋外守着。
“娘娘,您中毒了。”
祝辞强自镇定,压低声音道;只是眼底那抹担忧出卖了他。
宁楚鼎十分冷静地开口,“什么毒?严重吗?”
“只是轻微中毒,不是特别严重,玳瑁姑姑一时没有察觉也是正常的。”
祝辞说。
“西兰,让祝太医瞧瞧这屋内的东西,看看到底是什么毒。”
祝辞在坤宁宫检查了半晌,最后查到了那些家书上。
“这可是夫人送来的家书,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翟嬷嬷不解地问。
“微臣敢问娘娘,这信您大概多久收到一封?又多久看一次?”
祝辞双手有些颤抖,这心计太毒了!
宁楚鼎想了想说:“原先一个月能有两封家书,近日来家中时常寄来书信,大约五六日便有一封,我时常打开这些信看上几次。”
“这信有什么不妥当的?上边有什么?”
宁楚鼎知道宫中有不少害人的法子,可这在纸上做功夫的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翟嬷嬷也紧张地看着祝太医,说真的她活了这么大年纪还从未听过有这种害人的法子。
祝辞深呼吸一番,“这信纸被人用提纯之后的玄明粉泡水,单独使用就可以让人身子不适,若是再加上月见草的香气,二者结合使用效果更明显,不出半个月便可以让人神情恍惚,整日神情恹恹没有精气神。”
“月见草?本宫宫中可有这个?”
宁楚鼎抬头问。
“根本微臣刚刚把脉的情况来看,您宫中应当是有月见草的。”
祝辞说。
“还真是好心计,竟舍得在本宫身上花这么多心思!”
宁楚鼎看着那些信,冷声道。
祝辞拱了拱手说:“娘娘也不必太过忧心,您中毒不深,微臣给您开几副药喝下之后便会好转,至于您的风寒,一半是受寒一部分则是这中毒的缘故。”
宁楚鼎看向祝辞,“祝辞,本宫问你,若是这毒中得深了些,会是什么反应?”
“轻则一直被风寒的表象吊着,重则活不过俩月。”
祝辞低头回话。
伊苏的双眼通红,倒不是哭的,是生气导致的。
“奴婢多嘴。主子,这些信都是夫人送来的,夫人的心可真狠,竟……”
竟然要置主子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