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执拗地拒绝,可她又不忍心他感到难过,只能解释说,“其实我每个月来葵水之前都会这样……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知道,这几天我若是吃不到精气,就要魂飞魄散了。”
上官连云面露惊愕,实在没想到她的情况如此邪门,“你对哥哥要说实话,真不是你贪图房事?”
玲珑塌下肩膀,显得很委屈,“真不是嘛,不然你明天再来我房里陪我聊聊天,这几日我都不出门了,我可不想情起来被陌生男人逮到。”
情不是动物才有的?上官连云按下内心的疑问。
又过一日,他本想早些探望玲珑,没想到府上账面出了点问题,等他忙完事情已是午膳过后。
他匆匆赶到玲珑的卧房,现她瘫在床上不省人事,整条床单都湿漉漉的,可见她刚才有多情动。
“玲珑快醒醒。”
他的呼唤没有回应,立马脱下亵裤,俯身去吻她的唇瓣。
他的双手也未闲着,一边挑逗她的花蒂,一边揉弄沉睡的阳物。
两人的身体很快结合到一起,只是这次他并未追求自己的快感,而是极力挑起她的高潮,当她的穴肉疯狂绞紧茎身时,他不再绷紧腰腹,而是直接松开马眼,把精液完全射给她。
然而,她这次不知是昏迷太久,还是状况更严重了,上官连云足足射了三次,浓稠的精液竟是从穴口溢出,险些堵不住了,她才缓缓醒来。
“哥哥……”
她睁眼看到他焦急的面容,张开双臂。
他顺势抱住她,如同抱住失而复得的挚爱。
“哥哥,你明天来早一点……”
“嗯,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
“哥哥,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男人了。”
“不会的,不会让你被别人触碰。”
他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连云,玲珑喜欢你。”
我爱你。
翌日,他吃了早膳就过来找她,趁着她还清醒,交代侍女不要轻易进来打扰。
很快,玲珑的身体开始烫,上官连云熟练地解开两人的衣裳,忘情地与她拥吻,双双倒在床榻上。
他们不知天昏地暗地交欢缠绵,一次又一次地奔赴情欲的高潮。
少年旺盛的体力和纯粹的精气简直是她最好的补药,她在极度欢愉中开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将他彻底吃进花宫,让那颗硕大的圆头钉在宫壁的最深处。
后来,她干脆就缠着他,不想让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白天,她装作烧热生病,当着侍女的面坐在他怀里,借着衣服和桌椅的遮挡,贪婪地吸吮他的阳物。
旁人只当上官连云尽心尽力地喂她吃饭、喝药,其实他的下腹暗暗顶起,顶得她眼神迷乱,欲求不满。
等侍女离去后,他立即抬起她的腰肢,再重重往下压,鹅卵大的龟头轻松顶开熟透的花心,插进温暖潮湿的宫房。
她若是实在没力气了,他就含住一口米饭,在唇舌交缠中喂进她的嘴里,争取也喂饱她下面的小嘴。
早上缠绵了两个时辰,她终于吃了个六分饱,寻了一块玉石堵在穴口,摸着鼓胀如怀胎的小肚子,含着哥哥的精液睡个午觉。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上官连云也整理好今日的账簿,侍女传话说玲珑撒娇不想喝药,他竟是下意识地勃起,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与她引颈交欢。 他匆忙掩去下体的异样,急步来到她的房中,重复着白天所作的事情。
晚膳过后,她还没填饱肚子,他暂时回到自己的卧房处理一些家业杂务。
等到亥时,爹娘熄灯睡下,他才蒙着夜色翻墙进入她的院子。
每次他进来,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自我慰藉。
这次她更加大胆,竟是搬来椅子坐在门后,手中捏着玉石的另一端,模仿阳物不停在穴口抽送。
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只需瞧上一眼,肉棒已经硬得生疼。
“我,我要去了……”
她情不自禁地抬起下体,如同美丽的天鹅仰起颈部,嫩白的身体与棕色的藤椅形成鲜明的对比。
随着她的淫叫,那根拇指短的玉石被汹涌的花液喷出体外,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清甜的果香钻进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