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上官府的家业搜查结束,刑部正在整理证据,准备移交大理寺核查。
只是玲珑已经剃出家,按理说不再是上官氏的族人,再加上她的爹娘、哥哥,以及府邸仆人的口供证明她毫无嫌疑,所以她待在牢中一天之后,就被特准释放。
虽说不用再坐着囚车抛头露面,但是她短期内不能离开妙音庵,直到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玲珑回到木棉树下,只觉得心情凄凉。
自从她来了葵水之后,生活接连生变动,事到如今,她所在意的人皆是身处囹囫,她的妖力接连用尽,不知何时才能修炼圆满,不知如何才能救出他们。
难道她只能选择恢复前世的邪法,化作狐妖不断捕猎男人的精气吗?
她拿出那枚如意符,想要透过泛黄的符纸看到九天之上的某个和尚,自从那一次梦境之后,他再也没找过她。
“你们佛祖真是给我弄了一场实打实的劫难。”
眼下她又要面临情期的处境,若是她强行破除躯壳,以天地之力凝聚妖丹、妖身,她倒是可以杀回京城,带着哥哥和爹娘远走高飞。
只是她一旦如此做了,那些神人仙家就会视她为无法回头的孽障,又要把她的魂魄拎出来折磨。
玲珑思考了许久,娘亲曾经提过,上官府一案罪刑严重,牵涉较广,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无法定夺。
她还是先想办法度过情期,再寻找代青,与他商量这事。
那天他以上官连云的名义,来到妙音庵让她剃出家,说不定他有人脉可以联系到狱中的上官父子。
于是乎,玲珑演了半天的戏,装作伤心欲绝、伤寒病重的模样,请求住持为她更换一间单独的厢房,让她安心静养。
当初她来到妙音庵,住持念她身体娇弱、水土不服,就让她和三位师父睡在同一条长榻上,也好有人照顾。
实际上,佛庵也有单人起居的厢房,供给香客留宿,所以住持很快同意了她的请求。
因而师父们很快现,玲珑住进这间厢房之后,竟是一连两天都不出来,就算是给她送饭,也等到饭菜凉透了才拿进屋里。
更奇怪的是,厢房门窗紧闭,渐渐散出迷人的香气,有些香客路过时多闻了几口,就感觉身体微热,心跳加快。
她们对玲珑的情况感到担忧,正想敲门,便看到门缝夹着的纸张。
玲珑说她正在服用的治疗心疾的中药带有奇香,放置在房里久而久之就泄出香气,闻之容易影响心脾,让她们不要靠近她的厢房。
听起来有些离谱,但是师父们习惯玲珑乖巧听话的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们绝对想不到,每天送到门前的食盒会被她用来做什么。
“唔……好饿……好想,好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清晨,玲珑欲求不满地醒来,无意识地摩擦双腿,立即感受到尖细硬物戳刺花心的快感。
她瘙痒难耐地伸手摸到自己的下体,一边揉捏勃起的红豆,一边抽出细长的筷子,效仿男人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自己的穴肉。
可是筷子毕竟太细了,她的身体被情潮阵阵冲刷,早已软得像面条,手指无力,怎么戳也戳不进小小的宫口。
好不容易戳到了花壶最深处凸起的软肉,她低吟一声绞紧花穴,迎来干巴巴的高潮。
没有火热的肉棒,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灵活的唇舌。
她的身边谁也不在,只有这些冰冷的小玩意让她度过情期。
没有精气进食,兽性很快占领她的意识。 金色的竖瞳亮起,吸嗅房间里的气味。
没有猎物,她需要出去捕猎。
正当她试图跳下床榻时,手腕和穴口上的布条立即勒紧,前者束缚了她的身体,后者则是狠狠推动筷子插进花壶深处,几乎将那块凸起的软肉碾平、撞烂,让她在无法抗拒的高潮中倒回床榻上。
过了好一会,玲珑总算恢复自己的意识,费力地坐起身,打开桌子上的食盒。
她拿出三指粗的馒头,用力掰开自己的花唇,就着湿哒哒的花液,慢慢把馒头送进穴道中。
馒头的直径比上官连云的肉棒还要大,就算是他和赵北逸同时插进来之前,也要做很久的扩张,生怕伤到她的身体。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玲珑在极度的空虚中,竟是完全顾不上了。
刚开始推不进去,她就拧起自己的花蒂,喷出更多的水液,把干硬的馒头快浸透软化,变得稍具弹性。
贪吃饥渴的穴口就像无底洞般,一吸一张,逐渐吞进馒头的一半。
玲珑等不及了,她直接拿着汤勺把剩下的一半顶到宫口。
久违的饱胀感像是久旱的甘霖,浇淋在干渴的欲望沙漠上。
她的身体不得不变得更加敏感,试图从这些异物的塞入过程汲取更多销魂的苏爽。
玲珑缓了一会,再接再厉,又塞进一块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