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中布下隐匿符后,她才敢取下男子的隐匿符。
阿兰走上前,扯下面巾,着急唤了一声:“兄长。”
怕引起注意,随之又急忙闭口。
温桑晚站在一侧,仔细打量床上的男人,儒雅斯文姿态,眉宇间带着一股正气。
此时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若有若无的气息证明还活着,胸口有很深的刀痕,伤口已经黑,明显有中毒迹象。
阿兰给男子清理伤口,面对黑的伤口,眉头深深拧在一起。
温桑晚道:“刀伤不致命,毒能致命。”
这时,阿紫回来了。
看到床榻上的男子,并没说什么,拿出身上的金创药,均匀撒在刀口处。
床上的男子因疼痛面露痛苦,却未睁开眼睛。
阿紫阿兰合力包扎好男子,走到圆桌边。
阿兰先开口:“请小姐责罚。”
阿紫抱拳:“请小姐责罚。”
温桑晚手撑着脑袋,面向床榻,“说说吧!”
“小姐,对不起,阿兰不是有意要隐瞒您。”
“说重点。”
“我和阿紫是兄长逃荒路上捡来的,夫人从北边关回来,现快饿死的我们,并带回京城。兄长天赋好,夫人看中,收进那里教习本事。那时候小姐还在夫人腹中,我和阿紫才一岁有余,夫人便让贴身嬷嬷照顾我和阿紫。小姐出生,我们的使命便是保护小姐。兄长会不定时来教习我和阿紫本事。”
阿兰:“小姐,阿兰并非有意隐瞒您,只是……那时候……您……。”
温桑晚摆摆手:“你起来,我并非要责怪你们。”
想到什么,眼睛忽地亮起来,“日后,能不能也教教本小姐?”
“啊……”
阿兰没接住话。
阿紫抱拳,仍旧没说话。
“你们兄长的事情,谨慎处理,莫让其他人现。”
温桑晚起身叮嘱一句,扫一眼床上的人,离开西厢房。
阿紫紧随而出,阿兰留在房中。
温桑晚刚坐到院中。
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从院外传进来,“混账,出来。”
“老爷,莫气……”
李香兰着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这个逆女,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瞧瞧,都干了什么事,今儿个老夫非罚了不可。”
温岳怒火冲天。
李香兰:“老爷,您消消气,晚儿还小,都是无心之举。您别跟晚儿置气了,伤了身体可如何是好?”
这话看似在劝,却字字火上浇油。
“还小?她还小?你就惯着她吧!都惯成什么性子了?”
温岳瞪了一眼李香兰,大步走进院中:“逆女。”
温桑晚慵懒眸子抬起,上下打量走进来的中年男人。